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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回 奸人诈 四侠遇险 侠义忠 铺主除奸


()        四侠轻敌遇险滩,

        奸人设计扑金蚕!

        侠魔联手赴京师,

        金刀恶意报仇怨!

        书接上回,话说金刀侠一行几人,本欲前去喝酒庆贺弟兄相遇,不想遇到了一人。你道他是谁啊?不用我说想必聪明的读者早就猜出,他定就是江南五侠之老四——多臂猿沈学智是也。那么,沈学智怎么到这了呢?他不是进京了吗?又为何高喊救人呢?这咱就得从头说起,免得读者狐疑。

        书写当初的江南四侠,离开河边之后,终于来到了京城,在这里,他们苦苦地寻找黑太岁颜重义。因为他们分别时早已定好——最后如若不见就到京城相会。可四侠寻之再寻、一连多日过去,仍无颜重义的一点消息。四人遂冷静地坐下来一商议,一致认为:不能再寻颜重义了,应先杀了魏阉、报了国恨家仇。然后再寻颜重义不迟,于是,派沈学智前去踩盘子,因为,毕竟沈学智在五人中轻功最高,舍他其谁。

        星高云淡、弯月当空,本不是夜行人出没之佳境。可江南四侠因报仇心切,却反其道而行之。也正用上了那句话了:初生牛犊不怕虎,长了犄角反怕狼。这四人年轻气盛,自出道以来未受重挫,故此,他们目空一切。竟完全不知危险的临近,这也是傲的结果。单表四人,在沈学智的带领下,顺利进入魏阉的府邸,竟然没受到一点阻拦,如此,四人还不醒悟,他们还以为是沈学智的盘子踩的好、踩的准呢!轻敌,轻敌者必败、此乃古今之哲理!真希望后人牢记。

        四人放眼望去,这位九千岁的府邸绝不亚于皇宫內苑。大殿、小殿皆金碧辉煌。且灯火通明、歌声阵阵,好一派太平景象。

        四侠均系武林高手,轻功均有一定火候。想躲过岗哨绝非难事。只见他们左躲右藏,不多时来到了一座房前。只听得室内丝竹之声不绝于耳,浪笑之声传出于外。

        沈学智略一点头,老大周成仁心领神会。他高抬脚、轻落足,慢慢靠了过去。舌尖舔破窗棂纸、睁一目渺一目向室内望去。见室内有一人身着龙袍,长的是肥头大耳,旁有一女子正自为其斟酒,口称九千岁……。

        周成仁见之,心中别提多高兴了,将手一挥率先扑入室内。这位厂爷正听琴、饮酒自寻快活,哪料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忙来个就地十八滚。但还是慢了点,被周成仁一剑刺中大腿。他立时疼得如杀猪般嚎道:“有刺客!快来人啊,有刺客!”内室里立冲出七八个侍卫,将周成仁围在核心。杨文礼见之忙道:“老四守门,我与老五去救大哥。”说罢,挥剑加入战团。立时,杀的是难分难解、打的是不可开交、缠斗不休。

        周、杨、马三人与多人酣斗,而沈学智又忙于对付外面救援之敌。故此,谁也没注意到那位九千岁。只见他爬到墙边,向墙上一按钮一按……。

        恰此时沈学智回头,看个正着。立大喝不好!话音未落,耳中闻得“咔叭”一声,室内诸人皆落入地下水牢。瞬间,地面复合、恢复平静。

        与此同时,外面又涌来数人、高喊捉拿刺客。沈学智急得抓耳挠腮,挥刀连断几人之兵刃,飞上房顶遁入夜幕之中。

        周成仁等一落入水中,又与落水的侍卫战于一处。几个回合一过,终于将侍卫送走。牢房内静了下来,三侠刚想喘口气,忽听到“咔叭”一声,水牢的顶盖再度打开。闻听上面一人道:“无知的鼠辈,你们看看我是谁?”三人借上面的火把光瞧之,肺都气炸了。怎么回事呢?原来,刚才砍伤的魏阉是假的!因为上面正完好无损的站着一个九千岁。

        杨文礼见之怒声道:“阉狗,有本事就杀了我们,在上面狂吠有什么用。”魏阉一听,不怒反笑道:“不知死活的家伙,你敢骂爷爷是狗?记住了,早晚我会让你死的极惨!”杨文礼闻听乐道:“别往脸上贴金了,我怎么会骂你是狗?那不是骂狗吗!你哪一点如狗?狗还知道忠于主人,你知道吗?真恬不知耻!我呸!”

        魏阉闻听心恼面乐道:“口舌之利争之何用?可以明白地告诉你,我杀尔等,真比碾死个臭虫还容易。但我不急于杀你们,目的是拿你们做鱼饵,好钓大鱼。另外,我还要告诉你,咱家现在不但不杀你们,每天还会给你们吃的,我得把饵料养肥、养大。否则,我这长线不是白放了?说起来,我还真得感谢你们这帮饭桶,若没有你们的轻易落网,我怎会有将敌人一网打尽的机会?真是多谢了!”

        周成仁闻听,哈哈大笑道:“你这老东西的计划可能会落空了,要知道我四弟聪明绝顶,岂能上你这个愚蠢者的当?我看你还是别做美梦了!要知道,咋好的梦也有醒的时候。”

        魏阉笑道:“蠢才、得了吧,你就别自欺欺人了。我看你们就是一群白痴、蠢货。你们自觉来的很隐蔽,其实一到京城就被我的锦衣卫盯上了,还有那逃走的小猴崽子,我若不是为了让他出去报信、搬救兵,你们认为他能跑得了吗?你们现在的任务是养好身体,等着和你们那些窝囊废相聚吧!免得黄泉路上孤独!这是本千岁唯一可帮你们的了,也算是我老人家做了一件善事吧!”

        言罢,一挥手,率众人离去。上面的铁盖再次关闭。牢内再次进入了黑夜,三侠心里都明白,这回是真的凶多吉少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祈求上天保佑,保佑沈学智不要搬来救兵,这样,至少可少牺牲几人。

        再表颜重义等闻听此事、真是心急如焚,真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到京城。也好快些救大哥等于水火。于是,饭也不想吃了,立要动身。一旁默不作声的伏玉凤突道:“风哥,依我之见咱不宜现在动身!那样将画虎不成反类犬!”“哦!”风流一愣道:“何以见得?”

        伏玉凤道:“依我看来,沈大侠所以能全身而退,非是凭借武功之妙、轻功之高,而是那阉狗有意放他逃出。”颜重义道:“为什么?”伏玉凤道:“放他出来他一定会搬救兵,这样他就可将咱们一网打尽、斩草除根、永绝后患!不然,想抓要杀他的人岂不是很难?”

        金刀侠道:“话说的虽有些道理,但现在是救人如救火,晚了恐三侠会有危险,到那时,我们可就后悔莫及、得不偿失了。”伏玉凤道:“这倒不必担心,他们必留三侠做饵。如果饵没了长线也就没用了,鱼就更不会上钩了,所以,我敢以性命担保,三侠定可无恙。”

        沈学智猴脑袋一晃道:“姑娘所言极是,我等连日奔波,早就疲倦之极。如立去救人,岂有力气与敌人周旋?弄不好还会来个倒搭。再者,现在动身去京城恰是白日,我们又引人注意,岂不打草惊蛇!再说了,谁知道那阉狗能不能放出眼线;如果我们今晚养足精神,明早动身,晚上即可……。”

        颜重义闻之连道:“高见!就这么办。”伏玉凤见自己的意见被采纳,不禁面現得色,心里舒服极了!单表几人,意见统一。即径直奔客栈,吃饱喝足皆回房休息,准备养足精神按计救出三侠。

        翌日午夜,在魏阉府邸的高墙外出现了五条人影。细辨之是四男一女!书中暗表,他们便是颜重义等。沈学智仍干他的老本行——给众人带路。说起来顺利的很,五人竟然轻易地来到了三侠失陷的房前。颜重义透窗瞧去,见室内无人,心中不免起疑。但人已经来了,想不想进也得进啊!五人艺高人胆大,齐皆飞入室内。室内烛光耀目,使得一切一目了然。五人站稳,见并无异样略放宽心。沈学智道:“诸位请靠墙而立,千万莫要走动。”

        四人闻之、依言靠墙站好。沈学智奔至墙角,探手向墙上一红色的按钮一按,地面立裂开。临墙四周只留尺许宽仅可站人。颜重义忙俯身向下喊道:“大哥、三弟、五弟,你们在吗?”闻下面道:“是二弟吗?不要管我们,你们快些离去的好!魏阉他们已设下陷阱,只等你们上钩了!快走,晚了恐怕就来不及了!”

        颜重义丢下绳索道:“闲话少敘、时间宝贵、快抓好绳索,我等拉你们上来!”下面三人知道多说无益,只能是浪费宝贵的时间。无可选择的情况下,只好抓住绳索任其拉上。书中暗表,这三人虽没被饿到,却因水泡、困倦等原因站之都难了。

        金刀侠魏元芮道:“几位,此地不可久留,有什么话回去再说。”这个“说”字刚落,就听到“哗啦、咣当”之声接连响起、真是震耳欲聋、掩耳不及。抬目瞧之,只见门、窗皆被铁栏封死,每根铁条足有鸡卵粗细。沈学智一按墙上按钮,地面立即合上。他忙让大哥等三人先坐下略做休息,自己奔铁条而去,想研究一下出去的方法。恰此时,外面有人喊道:“怎么样啊大侠们、大大的英雄们!看来阳间是留不住你们了,你们只有到刺猬国去当大侠当英雄了!”那位看官问了,怎么会这样呢?原来,水牢盖一开,护卫的室内就有铃声报警,再开动机关、门窗即被封死。上次三侠落水,沈学智又故意被放,故此没有启动此机关。

        颜重义是个急性子,一见之下急劲又来了。只见他冲过去抓住铁条运功去扭,可大黑脸憋的发紫而铁条纹丝不动。他放开铁条,转身对墙就是三掌,众人耳中听得轰隆隆巨响,真是犹如山崩地裂。直震得众人耳膜欲裂、颜重义膀背发麻、虎口欲裂,而墙却无丝毫损伤。原来,墙也是铁板所制。此时,门外已集聚百余人,闻听一人道:“放箭,将他们变成刺猬!”立时,万箭齐发。五人无奈,只好挥兵刃拨打雕翎。沈学智道:“暗器”。话落,边拨打飞来之箭边发放暗器。其他几人也依样画葫芦,耳闻得狼嗥不断,贼寇立有二十余人倒下。其他人见之是一哄而散,再不敢从正面发箭。

        金刀侠魏元芮见敌人暂时退下,忙提乌金宝刀奔至门前,运足内力向铁条砍去。只见,他宝刀连挥立有四根铁条被砍断。沈学智一见喜道:“好办法!”飞扑过去又断两根。如此,人终于可以勉强通过了。

        风流见人可通行,遂高声道:“凤妹,前面开路,尔等各负一人出去,我来断后。”几人哪有时间考虑,依其言而行。

        由于缺口仅容一人通过,所以,行动起来较为缓慢。最后,只剩下金刀侠、马守信、风流三人。眼见大功即将告成,忽听房顶“嘎叭”一声,眼见房顶顺势下降。风流急道:“魏大侠,快送马大侠出去,我来抗之。”言讫,急运丹田之力,一只手擎住下落的房顶。原来,房顶也是活的,只是开始时为抓活的而没有启动。如今见铁条被断,困龙欲出岂能还不使用。更何况,一旦几人逃出,那厂爷还不要了这帮人的命啊!

        房顶之重何止千斤!只见风流头上的青筋条条绽出,周身汗如雨淋。颜重义放下周成仁,让沈学智护卫,自己急急返回接应三人。一眼看到了千钧一发之景,自己的结义兄弟命悬一线。他再也顾不了许多了,一跃扑向缺口。口中嘶声道:“魏大侠,你赶紧负马贤弟出来,让我助风贤弟一臂之力。”

        魏元芮慢慢爬出,但人仍挡在出口,口中道:“颜大侠,不要义气用事,进去只会多搭上一条性命!”颜重义闻听之下眼睛都红了,怒骂道:“你他妈的想干什么?快滚开,搭上性命我愿意,就是死我也要陪我兄弟,与你无关!”金刀侠道:“二哥,以大局为重不要义气用事啊!”颜重义怒道:“滚开,无耻的小人!”挥掌直击魏元芮……。来不及了、一切都晚了,不幸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风流再也支持不住了,同时,他已看出了金刀侠的险恶用心;更看出,如果大哥真要和金刀侠动手,这些人一个都别想走脱。悲伤之余暗道:“天绝我也!”眼含泪水道:“大哥,永别了!如有来生,我还做你的兄弟!”喊罢,一指点向墙上按钮,脚下一裂,人自然落下。铁房顶瞬息落地,发出震天巨响。巨大的气浪将魏元芮等推出丈余。也许是金刀侠离之最近,也许是其他原因,至此以后、他落下了害怕巨响的后遗症。

        一落入水中,风流立感到周身穴道发麻,真气盈盈而动。书中暗表,正因为有此一险。风流才因祸得福——强大的气流和声响,使他瞬间气达毛巅,练成了护体神功。至此,他的“阴阳意转还牙功”才臻化境。当然,这些他自己也不知,他当时只知:落入地牢的唯一结果只有饿死、困死……!

        颜重义耳闻一声巨响,眼前一花,大叫一声:“兄弟!”立时昏死过去。马守信也放声痛哭。只有伏玉凤在前面开道不知身后发生了什么。

        魏元芮冷酷一笑,心中暗忖道:“小鞑子,这怨不得别人,是你自己自愿‘断后’的。在民族大义面前,别说是你,就是亲爹老子也休想躲过我的辣手。”思罢,蹲下身形唤醒颜重义,轻松道:“颜大侠节哀顺变,风流舍命救我们就是希望我们能够脱险。再说了,也许他福大、命大死不了呢!”颜重义闻之就气不打一处来,怒声道:“不死,把你压到底下试试?简直不是人话!”说罢,不再理金刀侠,背起马守信、挟周成仁向外冲去。

        真用上那句话了——化悲痛为力量!见群雄如猛虎冲入羊群、势不可挡。只杀的尸横遍地、血箭四射。残敌见来人如此英勇,立四散逃命。终于,几人杀出重围、消失无踪。

        这一仗,虽灭了魏阉的气焰、杀出了威风,却失去了一坚强臂膀——风流风不羁。所以,众人是有悲无喜,各个闷闷不乐!单表魏阉岂能善罢甘休。第二天,全城大搜捕。好在魏元芮对京城较熟,才使得众人隐匿无事。

        伏玉凤回来不见了风哥,心中大急、追问之下,众口一词:风流临时出去找一个朋友,让她耐心地等待。不日即可返回。伏玉凤一想也是,凭风哥的武功敌人绝伤不了他,遂深信不疑、耐心等待。

        颜重义这几日只顾生闷气,根本不理金刀侠。金刀侠自觉没趣,只好找马守信闲聊。因马守信是他从铁房内救出,自然心存感激。二人谈得较为融洽,当然,谈论的话题自然也离不开风流。金刀侠道:“大哥、二哥、三哥皆误解我了,那风流乃鞑子也,留下他迟早是我大明的祸害。即使他这次不死,中原武林侠士能放过他吗?这是民族利益,民族的利益高于一切!你说是不是?”

        马守信道:“风兄与二哥是肝胆相照,又救过二哥和大哥的命,你岂能怀疑他?更何况,这次若是没他,你我岂能坐在这说话?唉!风大侠,想不到你武功盖世却死的如此之惨!”言罢,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巧的是,伏玉凤恰好从窗外经过,闻听后语不觉悲从心起,尖叫声中掩面奔去。

        其他四侠闻听伏玉凤哭叫而去,急奔过来询问。方知是二人不小心说露了嘴。周成仁道:“再三警告你们要守口如瓶,你们怎么这么让人操心,这不是添乱吗?”

        颜重义道:“你们也不必多说了,谁都知道:现在外面搜查正紧。一个姑娘家怎保无事?若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对得起风流吗?明确的告诉你们,若真如此,就别怪我不念兄弟之情、朋友之谊!”

        杨文礼道:“对,我不像有些大侠,尽暗中使坏。如果伏玉凤真的出事,我也会找你二人拼命,以慰风流在天之灵!”金刀侠无语以对,脸都红到脖子根了,惭愧的低下了自以为高贵的头。

        马守信哭道:“各位哥哥,我这就去追,如果找不到伏姑娘,我也不活了!”言讫,跃出房门、飞身追去。

        周成仁道:“二弟、三弟,你们说得太重了。走,我们分头去找如何?”金刀侠忙道:“周大哥不可,如今外面风声正紧,咱众人目标又大,我看,有马大侠一人足够了!不必再添事端。”颜重义道:“算了吧,还是收起你的好心吧,我就不信了,你能有什么好主意?当初,你只需快些滚出来,风流就绝不会死。难道那时就没风声了?我看,你说不准又要耍什么鬼画符、设陷阱吧。你呀,就是一天不害人心里就不踏实。我真后悔,交了你这么个人!”

        金刀侠道:“颜大侠,我乃忠良之后岂能是坏人,况且,我一心为国为民这有错吗?现如今,大金欲图我汉人的大好河山,留他这个小鞑子岂有益乎?你们仔细的想一想,咱们汉人怎么乱,怎么打,毕竟是我们汉人内部的事,最终江山还是我们汉人的。你们也是名门之后、正派传人,岂能与那小鞑子同流合污?那岂不贻笑后人!愧对祖宗!让天下英雄所不齿。”言罢,一脸的正气。

        杨文礼闻听乐道:“言之有理、太有理了!这话我爱听,我真是太爱听了。照你这么说,我们就不应该杀魏忠贤。因为他是汉人啊!与他同流合污岂不是天经地义?那就一定对得起祖宗了?看来,你金刀侠早晚是魏阉的同党了?毕竟你们都是汉人吗!你说对不对啊,我的金刀大大侠!”几句话,弄得金刀侠尴尬之极,无言以对。只能站在一旁,空喘粗气。

        周成仁见再说下去难免会伤了和气,毕竟万事要以大局为重。隧无奈道:“好了、好了,诸位兄弟都别说了,我们还有要事待办,待办完再寻马、伏二人不迟。都休息吧!既然话不投机,多说无益。”说完,率先走出。颜、杨二人见之,虽然心中气恼,但又能奈何?毕竟大哥发了话,只好不情愿的怏怏回房休息。

        夜里,五人再次光临魏阉府邸,可连个人影都没看见。想救风流吧,水牢的机关又失灵。无奈之下的五人商议之下遂直奔皇宫。这五人乃当世之高手,所以,顺利来到皇上寝宫。举目瞧之,发现皇宫内冷冷清清、大显凄凉。五人觉得奇怪,再往里行、终于发现有一间殿前立有八名侍卫。再细观之又觉得奇怪,因为这八人不似站岗、警卫,他们倒像是监督里面的人。因这八人只观察室内的动静,根本不管外界如何。

        颜重义道:“这些事太不可思议了,咱过去做了他们,一探究竟如何?”金刀侠道:“我等只为杀魏阉而来,绝不可大开杀戒,否则,一旦惊动了皇帝咱就是造反了,那可是要灭九族的。”周成仁道:“好了,我观那八人本不是高手,咱迂回过去点他们的穴道不就完了吗!这样,既不伤人又能摸清情况,岂不最好!”

        几人依其言而迂回过去,突然出手。八人不知不觉中成了“木人”。五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径直推门而入室内。

        见一人立于室内、面朝窗外而立。闻听有人进入竟连头都不回道:“大胆的乱臣贼子,尔等不但竟敢欺君罔上、更甚者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害死当今圣上。可以看出,如今的烽火连绵、刀兵四起、百姓涂炭皆由尔等引起。放心,你们不会有好结果的!哼!还妄想让我交出兵权,那可谓是痴人说梦。我劝你们不要枉费心机了,你们是不会得逞的!”说罢,悲伤大笑;声音凄凉之极。

        几人闻之,方知当今皇帝已西去。皆不免为大明的江山社稷、黎民的幸福担忧。

        周成仁急前行几步,朗声道:“阁下误会了,我等皆是江湖义士。只为杀阉狗魏忠贤而来,并非受什么奸人指使。不知阁下是哪位忠臣义士,得罪了奸党被囚在此?还请如实道来,我们或可救你出此困境!您认为如何?”

        那人闻听仿佛遇到了救星,疾转过身来。举目瞧之,见五人器宇轩昂、仪表不凡,心中大喜,高兴道:“吾乃信王朱由检是也,当今乃是我的皇兄!”几人一听忙跪倒拜见王爷。

        朱由检终于见到了救星,他疾步上前,忙扶起几人,道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当今的皇爷朱由校已西去。魏阉为保富贵天长地久,欲立一傀儡。但他又惧怕手握重兵的信王朱由检。遂用计骗来当今指定的接班人朱由检,妄想逼迫他交出兵权。没想到信王不肯就范,弄得被软禁在此。几人听之肺都气炸了。魏元芮道:“王爷虽手握重兵,但远水不解近渴。不如我等拿你的手谕前往,先杀了倪文焕、许显纯,夺得京城兵权更为实在。如此,那魏阉也就不足为惧了!”

        信王道:“如此不妥,你等皆为江湖侠士,何人能信是我所派?况,阉狗亲信之多令人咋舌,他们能容你等分辨吗?不如尔等捉来几名侍卫,我们换上他们的衣装,尔等再护我出宫。这样,我亲自前去,大事定可成矣!”

        几人一听,皆道:“王爷高见!”

        杨文礼乐道:“寻几个侍卫太容易了!”言罢,跑到外面扔进六人。几人忙扒下其衣服各自换好,拥信王而去。

        咱长话短敘,信王朱由检终于脚蹬九五、坐上了皇位,定年号崇祯。这崇祯皇帝深感阉党是内忧外患、民怨沸腾之源,更是自己政权的最大的威胁。遂传旨:罢去魏阉、毛一鹭所有官职,财产归公。命二人去凤阳看守皇陵。其他有关联者是罢官的罢官、抄斩的抄斩。

        单表魏阉、毛一鹭这回是彻底的绝望了,行至涿州自溢而死。一句话,至此,魏阉奸党彻底垮台!也许,这回大明应该清净了,可事实会吗?

        当然,对于魏阉和毛一鹭的死传说很多,最多的是被百姓半路活生生的打死的。实际如何?只有他二人最清楚了。但谁也不愿去问,不管怎样他们终于死了!对于忠臣、义士、百姓来说,这就是好事!都庆祝太平的到来。

        此正是:

        善恶到头终有报

        只争来早与来迟欲知后事如何,请看《红尘侠魔》之《志在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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