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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收尾与.神医


第二日一早,秦观便明白自己那种不好的预感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了。

        第二日凌晨四点钟。

        大地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夜色之下一片黑黢黢的,只有稀疏的星光点缀在夜空中。

        在这个人人都沉浸在梦乡的美好时刻,苦逼的秦观,不得不按照昨天的约定,提前结束了自己好梦,小心翼翼的、在不惊动舍友的情况下起床后,简单洗刷了一下,便找到了门卫李大爷打开了宿舍楼的大门。

        望着一片深沉的夜幕秦观叹息一声,毅然决然的走了进去。

        话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学校里便开始流传起各种版本的鬼故事,有阴兵过路、借尸还魂、女鬼诱惑等各种奇奇怪怪的版本。

        这些故事都是广大无聊学子发挥想象力,编纂出来的故事,也是特点不一、各有千秋,真真假假的也让人也分不清楚。

        然而有一点,确实是惊人的一致。

        所有版本的鬼故事,都是发生在学校角落里、那条叫做“青芽小道”的卵石路上,这也导致这条小路极其附近,行人越来越少。

        如果没有必要,是没有人会从这里经过的,这也导致了短短时间内,这条原本幽静、致远的小道,变得更加荒凉起来。

        而昨天,在经过深思熟虑后,秦观便于关锁两人约在了这里。

        无论别人是否真的相信有鬼,大都不愿意从这里经过,总会觉得心里瘆得慌。然而现在的情况几乎是经秦观亲手打造,他实在清楚里面的猫腻,根本就怕不起来。

        而且每当从这里经过,望着远处夜空下随风摇摆的暗影,空中打着旋的落叶,地面上凹凸不平的光滑卵石,秦观好像突然就静下心来,漫步在这寂静的小道上,仔细体会源自这里的熟悉感。

        十多分钟后。

        当秦观小跑着到达目的地之时发现,关锁与牛大力早就到了地方,并各自正练习一套拳脚功夫。

        一找一时间,关锁面色极为严肃,态度一丝不苟,倒是一旁的牛大力,此时苦着一张脸。虽然脸上写满了不乐意,然而依然不得不跟着关锁的动作,倒也是武的拳拳生风。

        “秦小哥儿,你可来了!”率先发现秦观的牛大力,就要收起手里的动作往这里跑,然而背对着他的关锁就像是后脑勺长眼了一般,突然回头瞪了他一眼。

        牛大力不得不讪讪的笑了笑,继续像模像样的练习着拳脚功夫。

        “我知道你这汉子心里打得什么鬼主意,昨天态度那么积极,不就是想着有秦观代替,我就没时间监督、你就可以逃懒了吗?”关锁冷哼一声,对牛大力心里的小算盘显然很是不满意,

        “我可事先告诉你一声,即便是我没空监督你,但如果事后让我知道你哪怕是一个动作没完成

        ......哼哼,我手里的青龙可跟你一只大水牛不熟!”

        牛大力缩了缩脖子,连道不敢,然后抿着嘴唇、老老实实的在哪里打起了拳。

        看他不是“嘿哈”两声助兴的样子,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满意的点了点头,待警告了牛大力一番,关锁方才转过头来看向秦观,而且直接进入正题,好不拖沓,

        “昨日我已经亲自试过你的身手,对你身体的爆发、灵活、柔韧都有了比较直观的了解,而在我正式指点你之前,还需要测试你另外一项能力。”

        “什么能力?”秦观充分发挥了不懂就问的风格,况且他本来就是来请教的。

        “耐力!”关锁的话言简意赅。

        事实上如果没必要的话,他一直都是寡言少语的性格,能说这许多话已经是秦观有面子了。

        “耐力?耐力该怎么测试?”

        秦观的疑问却逗乐了一旁的牛大力,引得他“噗呲”一下笑出了声。

        “老实点,否则让你一起测测,看你这段时间有没有进步!”

        再次被警告一次,牛大力当即就老实了,秦观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分明看到关锁在训斥的时候,嘴角也多出了一丝莫名的笑意,立刻就紧张起来。

        “天哪,面瘫脸关二哥居然也会笑,我这是造的哪门子孽?”

        话说“面瘫脸”这称号还是柳倾城私下送给关锁的,倒也没什么恶意,无非就是关锁平常为人太严肃、一直板着一张脸,心里有些畏惧的小姑娘才使用这种方式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罢了。

        “耐力测试最简单了!”再次板起脸的关锁一本正经的说道,

        “围着你们学校跑,跑到什么时候一点都动不了,那么就可以了!”

        听完这个秦观哀嚎一声。

        作为一个经常晨跑人员,她实在是了解,关锁这所谓简单的任务里,到底包含着怎样的猫腻。

        跑步很多人都会,然而马拉松不是任何人能可以坚持下来的,“跑到一点都动不了”,说起来简单的目标,他不知道需要怎样的坚持与决心,才能坚持下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个小目标比所谓的马拉松还要困难的多。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耐力测试,更像是对于毅力的一个极大考验。

        “记得我昨天的要求,只要我没有同意,你是不能中途打退堂鼓的,所以......”

        此时一旁偷偷的关注着事态发展的牛大力,发出了贼笑般的窃喜声。

        牛大力以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完全不懂得低调,倒是犯了跟昨天秦观一样的错误。

        秦观当然不会放弃,然而牛大力的行为吸引了他足够的仇恨,在迈开步子之前,他心中生出了一个好主意,打算拖人下水,

        “大力,你笑的好开心啊!”

        也不用多说,只这一句后秦观就迈开步子去跑步了。

        然而只是这简单的一句,却成功引起了关锁的注意力,此时他不满的看向一旁差点栽倒在地的牛大力,冷哼一声,

        “既然你那么开心,不如就跟我们一起吧!”

        原地再次响起了一声凄厉的哀嚎声,不情不愿的牛大力在关锁的逼视下,不得不迈动步子去追逐远处秦观的背影......

        话说,就在秦观在挥汗如雨进行着这么一场毅力大挑战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一个北方小山村中,一个建筑奢华的豪宅之内,也有人进行着一场艰难的抉择。

        原本权倾qh市、贵为一方大佬的陈宏远,虽然在外界已经消失了许多天,然而此刻正端坐在客厅主座,其身后是已经痴傻、只知道抱着一件军绿大衣叫着“暖衣”的陈光宗。

        奇怪的就是,即便是离开qh,凭借着自己的人脉关系,依然能够混得风生水起的陈宏远,此时在自己豪宅里,居然表现的很是拘谨,一直以敬畏的目光看向客座上以为长相普通、带着口罩的年轻人。

        年轻人抿了一口茶水,不时的打量着客厅内各种名贵装饰,交口称赞。

        他表现得很是随意,就像在自己的家里一般,似乎完全没讲对面这个“大人物”放在眼中。

        “神医大人,您要的实验‘小白鼠’都已经为您准备妥当了,只是......”

        原本豪言“永生不死”的陈宏远,在这位年轻“神医”面前居然表现的谨小慎微,多番犹豫之后,看了眼身旁的傻儿子,终于是下定决心说了出来,

        “只是小儿这病......”

        “你儿子那不是病!”神医单手拖了拖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瞥了眼傻子陈光宗继续说道,

        “你尽职尽责为我做事,我怎么可能不关心一下你的情况呢,早在进门的时候我就看过你儿子的症状了。”

        陈宏远听到这收买人心的话、心中一喜,一脸期望的看着神医。

        “只是吧,你儿子这根本不是病,而是被阴煞侵蚀了神魂,意识已经丧失,即便祛除阴煞之力,也绝不可能不现在的情况好上半分的。”

        “可是......”

        “哎~”神医摆了摆手,阻止了对方的话,

        “不就是儿子吗,只要你自己还活着,日后再生就是了,何必纠结这个呢!”神医挑了挑眉,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可是,”陈宏远虽然十分心动,然而却有难处,

        “不瞒神医,自从多年前生下这一个儿子后,我的身体便......”

        作为一个权势滔天的人物,如果不是因为身体的原因,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儿子呢。

        “那就更简单了!”神医不容置疑,在陈宏远还没反应过来周期爱你,便单手搭在了他的脉搏处,几秒过后,便拿开了手,看着对方也不发一言。

        “神医,我......”

        “没关系,虽然没有治愈的可能,但是咱们可以直接换一套吗!”

        两人相处,年轻的神医完全占据了主导地位,只见神医在陈宏远以儿子陈光宗之间来回打量,说出了让对方难以置信的答案,

        “心肝脾肺肾,五脏六腑可以换,脑袋可以换,四肢手脚可以换,生殖系统当然也可以换!

        ......这不就有现成的吗!”

        “神医,你是说......”陈宏远嘴巴长的大大的,似乎已经想到了什么。

        “一个傻子,也什么都不知道,只能在这世界上浑浑噩噩的活着,白白受苦而已,我想即便是你儿子他自己,也一定想着早早超脱,也好早日投胎重新做人!”

        神医的一番劝说似乎打动了陈宏远,只是他还有些犹如,没有拿定最终的主意。

        “......你可快点想,我可没有太多时间继续待下去。”

        神医最后一句话,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身为一方枭雄的陈宏远,本就不是犹豫不决的人物。

        当他娘最后的注意后,他烦到死然了,望向陈光宗的目光中带着丝丝的怜惜,

        “儿子啊,爹也是为你好!”

        ......

        半个小时后,当完成手术的神医径直离开陈家毫宅,躺在床上已经苏醒的的陈宏远,对手下官家吩咐道,

        “好好安葬少爷。”

        听到吩咐,官家躬身退去。

        房间里又恢复了寂静,只有陈宏远的心跳声回荡在着空旷之内。

        这时,“吱呀”一声,房间被推开,许久未见的苏暖衣端着一碗刚煮好的汤药,走了进来,

        “父亲,让我伺候你服药吧。”

        收回了直直望向天花板的目光,陈宏远看了眼苏暖衣,微微点了点头。

        用药匙舀起少许淡黄色的汤药放在唇边吹了吹,尽心服侍的苏暖衣,用嘴试了试,发觉已经不烫了,方才将药匙放到了陈宏远嘴边。

        陈宏远像是什么都没看见,将送到嘴边的苦药吞了下去。

        一道水渍从陈宏远的嘴角边流出,发现这一情况的苏暖衣慌忙从怀中掏出以白色修鸳鸯的手绢,给陈宏远将嘴边的药水擦去。

        似乎是因为慌乱,陈宏远的手不知怎的就抓住了苏暖衣手绢。

        扯了几下没有挣开,苏暖衣似乎放弃了举动,直直盯着陈宏远的双眼轻轻说道,

        “我就是喜欢父亲您的气质稳重以及年富力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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