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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出大事儿了


既然狗死活不吃,不能再逼它了,看它的样子,快给吓死了。见这种反常的情况,我父亲心里也毛得慌。就把大烩菜端着,去到猪圈。将大半锅油乎乎的烩菜全部倒给我二伯家的猪了。那猪倒是吃得十分欢腾。咕嗒咕嗒的,兴奋得哼哼唧唧。

        我父亲掂着空锅到水龙头上,接了些水,正刷着的时候,那锅里的菜铲子突然自个蹦了起来,朝他额头上狠狠地铲了一下子。给铲去了一大块肉皮,导致血流满面。把我父亲给吓得,扔掉才刷一半的锅,噔噔地跑回家了。

        讲完了。

        令我母亲恼得不轻,说:“不让咱二哥娶那样的媳妇吧,他就是不听。越劝他,他越给你犟劲。这下可好,也不晓得到底娶了个啥东西。还把啥不干净的东西给带进来了!要我看啊,就是一只鬼赖在咱二哥家不走了!”

        “咱二哥家还有个藏獒了,我还得每天给他喂着,不然饿死了可咋整,那狗贵着呢。从西藏那边弄过来的,纯种货色,有人出十八万,他都不舍得卖!看你这把我诈唬的,还说他家里有鬼,吓得我都不敢再往他家去了。那藏獒咋弄啊?”父亲面上发愁地说道。

        “我说三炮,你咋不把那锅里的大烩菜倒给藏獒呢?干嘛倒给猪啊?”母亲奇怪地问道。

        “藏獒多贵,万一把它给毒死咋弄!”

        “那你就不怕把咱二哥家的猪给毒死啊!现在猪肉也不便宜!”

        “这个......我还不如不将那烩菜喂猪了,我就是觉得白白地倒掉挺可惜的。”父亲后悔地说道。

        又过了两天。

        我二伯出院了。我们在他家,帮他拾掇东西。二伯问我:“宝儿,你咋不去学校呢?”没等我回答,父亲抢先说道:“这几天宝儿一直头痛,在家歇几天再走!”二伯又问:“好好的人咋会头疼呢?去医院检查没?”父亲唉声叹气起来,说不敢去啊,万一检查出来啥大病呢,有些病你不知道还好,要知道了,光吓都把人给吓死了。二伯啧了一声,脸上不高兴了,说一个头痛,能检查出来啥大病啊。

        接下来,我二伯看了看他的藏獒,有些心疼的样子,说瘦了,肯定没好好喂它。我父亲说你纯属放屁,我天天喂它。

        来到猪圈前,我二伯盯着里面的猪,越瞧眼睛瞪得越大。再往前走两步,扒着砖墙弯腰探身看。半天后,他揉揉眼,说:“俺家这猪原先不是母猪么,咋变成个公猪了!”

        “啊!”我父亲愣住了。

        “咋回事啊?”我二伯怒道。

        要知道,一头老母猪远比一头公猪贵得多。差了三四倍的价钱。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反正我天天喂它!”

        “你是不是把俺家的猪给调换了?”二伯一急,推搡了我父亲一下。力道使得不小,令我父亲险些绊倒。

        “我调换你家猪干啥?俺家又不养猪!”父亲瞠目大吼,气得浑身哆嗦。

        听到吵闹声,我母亲过来了。

        得晓是啥情况后,她冲我二伯吵道:“你这人咋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呢!好心好意帮你照顾家,还落得你冤枉俺!”

        也有别的人过来劝架。

        都围在猪圈前,盯着那猪的屁股瞅。

        上面却是挂着俩颗蛋蛋,非常显眼,跑不了它是个公的啊。

        那猪见人这般围观它,好像不高兴了,用嘴巴拱着泥哄哄的墙根,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冷不丁地,它蹦了起来,落回地上时砸出很响的声音。这一下子,把人们给惊着了。因为这头猪蹦得太高了,超过了猪圈的围墙。有人取来一把卷尺量了量,这猪圈的围墙可是有一米三高。

        一头猪直挺挺地蹦出了超过一米三的高度。这还是一头猪吗?可它的确是一头猪,样子并没有改变。

        “瞧这猪的脊椎骨,突兀起来了,骨节嶙峋的,是不是想往外发杈?”有人说道。

        “会吗?你以为这是怪兽!”有人笑起来。

        只见我二伯的一张脸耷拉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其心情可以理解。本来好好的一头母猪不见了,这头公猪看起来有点儿圈不住。一蹦那么高,弄不好就跳出猪圈跑了。

        “对了,杨二雷,那天是谁把你给绑起来了,嘴里还给你掖恁大一个炸弹!”有人突然发问。

        “对呀,不提这茬我都差点儿忘了,到底咋回事啊?快说说!”有人急不可耐地催促道。

        我二伯的脸色变了。

        他点了根烟叼在嘴里猛抽,夹烟的时候,手不禁有些啰嗦,嗫嚅着厚厚的酱紫色唇片,一时半会儿讲不出话来,眼睛里的惧意愈发明显。

        一根烟抽完。他开口了,语气甚为缓慢,看得出来,他是在极力保持稳定,但声音还是稍微有些颤抖:“那天霞霞的棺材里发出动静时,你们不是起哄往外跑吗,我本来也想跟你们一起朝院子里跑的,可不知从哪里探出一只白生生的手,猛然一下子拍在我脸上,用的劲太大了,把我给打得脑袋嗡嗡作响,眼前冒金星。整个人彻底蒙圈了。等我醒悟过来时,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用绳子捆上了。我刚张嘴叫,那只白生生的手又出现了,往我天灵盖上猛拍一下。又把我给打懵了。待我再次缓过神来后,这嘴里就被塞了一只大圆球,我想吐出来,可根本做不到。”

        他说这些话。

        很多人都不相信。

        这凭白无故的,咋会多出一只手呢!

        “我觉得那只手是打我的肚子里钻出来的!”我二伯语出惊人。

        众人一愣之后,哄然作笑了。

        我二伯撩开了衣服。

        只见他的肚子上有一个碗口大的“黑斑”。

        这块“黑斑”,其实上是一丛黑乎乎的毛发。

        有人取来筷子,小心翼翼地将毛发拨开,露出一道积满皱褶的口子。与其说它的形状像人的嘴巴,倒不如它长得更像女人胯下那玩意儿。从里面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恶臭。

        “这是啥?”有人问道。

        “好像是......稀罕啦,这肚子上咋会长个这东西啊!”有人忍俊不禁,捂嘴偷笑。

        我二伯将衣服放下来,重重地叹息一声。

        “让医生看了没?”有人问道。

        “看了!”

        “那医生咋说的?”

        我二伯却闷头不吭了,满脸通红。

        天色不早了。人们都回家了。

        到家后,我又开始头痛起来。

        母亲照例给我腋窝里插一根温度计。

        计算出来的温度正常。

        母亲怀疑我是不是装出来的,不想上学。

        我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摇摇头,说不是装的,谁装谁全家死光。

        头疼得愈来愈厉害。

        令我实在忍不住,就抱住头在床上打滚,像狼一样嗷嗷叫唤。泪水模糊了眼。隐隐约约中看到了一张感到熟悉,却又想不起曾在哪儿见过的脸。他拥有披肩长发,正面带微笑地望着我。

        不知道为啥。我突然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悲伤。

        这种悲伤,使得我的眼泪不住地哗哗而流。最后,嚎啕大哭不止。

        哭得累了,我渐渐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睁开了眼。

        头不再疼了。

        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将屋子里衬得特别明亮。

        吃过饭后。

        父母决定带我到医院里检查一下,看看头痛到底是因为怎么回事。

        到了医院。挂了脑科。

        主治大夫掰开我的眼皮看看,又让我张开嘴巴,用个手电筒往里照着瞅瞅,还将手指屈起,像弹西瓜一样把我的脑袋敲了敲。最后建议我去做一个磁共振。

        做完磁共振后。就等结果。

        漫长的时间过去了。

        结果出来了。

        我脑子里有一颗东西,像枣一样大。

        吓得我身体瘫软,由父母搀扶着才能站成。

        医生说我这是患上了脑瘤。

        令我父母大哭起来。

        我也跟着哭。

        哭够了,三人均是眼睛红肿,讲话时鼻音浓重。

        “医生,是良性的还是恶性的?”父亲紧张地问道。

        “现在看不出来,还得做手术,从那颗瘤子上切下来一片,做过具体鉴定,才能判断是哪种的!”医生面无表情地说道,一副见惯了生死的样子。

        “动手术,是不是得把头打开?”我母亲又哭了起来,问道。

        “是的!开颅手术嘛,自然是要把头打开的。”医生淡淡地说道,随后微笑了一下,“你们应当保持乐观心态,万一是个良性的呢!”

        “一定是良性的!”父亲目光灼灼,语气重重地说道,冷不丁一拳狠狠砸在桌子上。

        把医生给吓了一大跳。躺在沙发上的身体抖了一下。随即怒道:“你想干啥,是不是想找事儿?”

        “治吧!”父亲果决地说道。

        医生立马和颜悦色。很快给我安排了动手术的时间。

        就是今天下午三点。

        签约过生死状。即将把我推进手术室时,父母在门口处拦住了他们。看着在推车上躺着的我,他们哭得悲恸。像一对无助的孩童。令我心都碎了。但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是用力抓住他们的手。

        最终,我被推进了手术室。

        往我身上打了一支麻药。使我渐渐失去意识。彻底不省人事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

        当我睁开眼时,觉得头上火辣辣地疼,仿佛用炙热的刀子割着一般。床的旁边正守候着我的父母。

        他们见我醒来,憔悴浮肿的脸上露出格外勉强的笑容。

        “怎么样了?”我问道,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好的感觉,恐怕听到一个糟糕的消息。

        “手术失败。医生说你的头颅太硬了,他们想了各种办法,都打不开。不知道咋回事,你正在昏迷着的时候,突然犯抽了,身上发出一股强大的电流,把医生给电死了一个!”父亲说道。

        “人家不能让你白电死,这回我们跑不了啦!”母亲几乎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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