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为了长高
话说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来了，令我不免尴尬又心慌，急中撒谎道：“我已经不再是处男了！”
“他曾经把庞红娟给嫖了！算不上处男了吧！”有知情人替我辩解道，正是昔日坑我的那个皮条客。但此时他能这样说，我还是挺感激他的。
引起一阵哄笑。使我感到脸颊烫得厉害。
“听说杨大宝把老母鸡干死了一只！”有人趁机胡乱造谣。
我把眼瞪过去，刚想发作，班主任突然爆喝一声：“安静！”
效果显著，立马所有人都畏畏缩缩的，不再说话了。
“杨大宝，你自己说，有没有嫖过庞红娟？”班主任皱起眉，问道。
“这个，我......”我张开嘴，变得结巴起来。
最终我还是摇摇头，说没有。
虽然我压根不想喝杯子里的肮脏之物，但我更想保住自己的清白。
“那你到底是不是处男？”班主任又问道。
“已经不是了！”我并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个时候该怎么选答。
做个诚实的人没错，可也不能太诚实了。
“那你的第一次给谁了？”班主任追问不舍。
想了想，我回答道：“我自己撸了！”
撸并不可耻，因为大家都会撸。
我觉得自己这个回答完美极了。
班主任笑了。
笑得像极了一朵盛开的菊花。
他说：“只要没跟异性有过生殖器上的接触，那就是处男！”
我不由得呆住了。
“如果你不服气，我还有一种方法检验你，到底是不是处男！”班主任微笑着说道，面上自信满满。
“请问老师，是什么方法？求科普！”有个女生忍不住问道。
咣当一声。
一只很大的红色塑料盆子被重重地搁放在了讲桌上。
原本这只盆子是在讲桌下面藏着的，因为我现在于第一排的中间位置坐着，所以早就发现了它。但没敢声张。
红色盆子上面用一张床单覆盖着。床单被一条细绳刹紧在盆子的边缘。
班主任解开绳子，将床单掀开。
露出一只体积庞大的蛤蟆。
目测塑料盆子的底部直径大约在六十公分左右。
但这只蛤蟆趴卧在盆子里，躯体完全覆盖住了盆底，挤得满满的，一大堆，还稍嫌这红色盆子有点儿容不下它。
只见它浑身绿油油的，除了凸瞪着的眼珠子是漆黑，颔下的光滑肉皮呈米黄色。
我曾今见过这只大蛤蟆。
但其他学生没见过，俱都忍不住发出了惊叹。
“老师，这是啥品种的青蛙？比我以前见过的最大牛蛙还要大上几十倍！”有人谄笑着问道。
但班主任并没有搭理他，而是目光紧盯住我，脸色变得有些阴沉，说道：“希望你三思而慎行！”
我不明白她接下来要干什么，但不难感受到她的话中分明带有恐吓的味道。
她说：“杨大宝，你将自己的手指头伸出来一根，放在它的嘴边，看它咬你不咬！”
我自然是不敢照做。这么大一只活物，绿油油的，看着都瘆人，谁敢把手凑到它嘴上去。虽然在我的印象中，蛤蟆都是没有牙齿的。但这玩意儿，看外表跟蛤蟆无异，但谁知道它到底是不是真正的蛤蟆呢！
真正的蛤蟆不应该长这么大。如果乃变异种，那长出牙齿也并非不可能。
“如果你是处男，它会咬你，如果你不是处男，它嫌你腌臜，不稀得吃你！”说罢，班主任请一个别的男生过来到讲台上站着。问他是不是处男。
那男生摇摇头，说我不是。
班主任又让他伸出一根手指头凑近盆中活物的嘴巴。
男生脸上露出恐慌，但还是照做了。
“很庆幸，大蛤蟆并不咬我！”那男生长长地吁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汗，开心地笑道。
“该你了，杨大宝！”班主任说道。
事情已发生到这种地步了。我不得不站起来，低头承认，自己就是一个处男。
“那你把这里面剩下的水喝了吧！”班主任一把抓住桌子上的玻璃杯，递给我。
看着里面一团黏糊糊的浓痰，和一只游来游去的蛤蟆蝌蚪一样的生物。我感觉到了生不如死。
思忖一番后，我哭丧着脸说：“老师，我只吃里面的蛤蟆蝌蚪，水我就不喝了，行不？”
“我他妈说过了，这不是蛤蟆蝌蚪！谁再说这是蛤蟆蝌蚪，我打他那个嘴！”班主任严重生气了。
他好像很看不起蛤蟆蝌蚪。
“我把它捞出来，吃掉，不喝杯子里面的水，行不老师？”我再次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说实话，我怕喝到水里面的那团浓痰。
“不行！”班主任果断地拒绝了。
我感到了一阵阵绝望。
“你喝不喝到底？”班主任厉声催促道。
我不晓得若不喝会怎么样，也不敢问。
只好伸出手，慢慢地接过了玻璃杯。将杯口抿到嘴巴上，一点一点地掀起杯身，生怕一个弄不好，会导致那团浓痰流进我的嘴巴里。
偏偏是怕什么来什么。
黄黏浓痰首当其冲，顺着红色的水流到杯口，倒是那只蛤蟆蝌蚪一样的东西，虽然看起来急急忙忙的，但迅速游到杯底去了。
“看来，这生物很是抵触你！”班主任面目凝重地说道。
“它为什么会抵触我？”我顺坡找到了理由，将手中杯子放了下来，不解地问道。
“因为它自知在你肚子里活不成！”班主任神情变得更加严肃了，目光中透着担忧。
这话说得我有点儿想笑。
看来，这蛤蟆蝌蚪一样的东西，在班主任眼中，是很高级的，有智商，会思考，甚至还能和她交流。
我的确是发自内心的笑了：“既然这样，那我就别吞它了，留它一条命吧！”
“不行！”班主任回得斩钉截铁。
令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它死在我的肚子里怎么办？”我盯着水杯里的小生物，装作为其很担心的样子。
“死了是它的宿命，怪不得谁！你快点儿喝，不要再磨叽，我还有别的事儿呢！”班主任捏碎了一支粉笔。
我只好再次仰起头，将杯子抿在嘴上高举。
眼看那口浓痰顺着水要流出来的时候，我赶紧一挪嘴，避开了去。
终究是把小蝌蚪一样的生物喝进了肚子里。
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但班主任正在拿眼瞪我。
她说：“你为啥把我那口痰浪费了？”
我心里想着太恶心，但不敢说出口，低下头保持沉默。
“你想不想长高？”她突然这样问我。
不得不说，这句话准确地击中了我的软肋。
“想！”我点头承认。
“你知道这只蛤蟆为啥会长这么大吗？”班主任指着红色盆里的活物问道。
虽然我已猜到其中缘由，但还是装作无知地摇了摇头。像遇到这种情况，得让她自己说出来。若她不说出来，可能会憋得慌。人一旦憋得慌了，就有怒气。有怒气就会往弱者身上撒。很明显，我现在就是班主任眼中的弱者，跟任由宰割没啥两样了。
她说的果然和我预料的差不多：“因为它是吃我的痰长大的。我的痰中，含有某种元素，一旦食用后，会刺激脑垂体，脑垂体分泌旺盛了，自然会令人长高！”
话音还未落，就有个人激动地叫唤起来。
是我班上个子最矮的女生，马小薇。
她激动得脸都红了，讲话有些语无伦次：“我......我......老师，让我吃，我要长高！”
班主任笑了。
笑得像极了一朵菊花。
笑成这样子，显然不会拒绝。
马小薇来到了讲台上，张大了嘴巴。同时也闭上了眼睛。可能是想要眼不见为净。
班主任咳嗽了起来。
能让人听到她的胸腔内发出嗬嘞嗬嘞的响声。容易使人脑子里产生联想：她的胸腔内蕴藏着一块产能发达的生痰组织。
嚯碴一声巨响。令人不禁担心她的肺会不会咳裂。一口圆滑的浓痰在班主任的嘴里噙着了，不停地用舌头将痰传送出来展示给大家看。黄澄澄的，其中还夹杂着血丝。
马小薇忍不住睁开眼看了看，然后身体开始不停地发抖。
噗。
如同吹暗器一样。班主任鼓着腮帮子，将黄痰从自己口腔内喷出来了，疾射到马小薇的嘴里。
好个马小薇，反应神速，没让那痰在她口腔内停留上一秒，就咕咚一下子给咽掉了。将来或许能发展成一个饮酒高手。
“老师，我什么时候能长高？”她怀满期待地问道。
“你现在有什么感觉？”班主任不答反问。
“热烘烘的，肚子里有点儿绞疼！”马小薇皱起眉头，捂上了腹部，神情显得有点儿痛苦。
班主任脸色骤然一变。
看得我心中一紧。
难不成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见马小薇疼得越来越厉害了，蹲在地上，开始呻吟，脸色已变得苍白如纸，面上汗水沁沁的。
“你是不是怀孕了？”班主任突然大声问道。
马小薇一怔，然后点了点头。
这令我感到很吃惊。
连身材短得像蜡头，一张脸长得像京巴狗的马小薇都怀孕了。果然是现代的人越来越开放了，世风日下。
“你怀的是谁的种？”班主任脸上带着明显的怒其不争，厉声问道。
她这个时候生气，给人一种严母慈心的感觉，让我觉得没那么反感。
“是明月心把我搞了！”马小薇哭着说。
“你为什么不把胎儿打了去？”班主任又问道。
“打不掉！我试了好几种办法，包括吃药，去医院引流，我甚至还吃了砒霜，险些没让自己死掉，可这胎儿就是打不掉！”马小薇已哭得泪水滂沱，屁股往下一墩，上半身一歪，躺倒在了地上，双手将肚子揉得越来越狠。
“去医院引流都不行？那医生是咋说的？”不知为什么，班主任脸上开始冒汗，不停地用手拭擦着，人看起来显得紧张极了，不像是单纯地为学生而担心。
“医生被吓孬了。因为他们将器械从我下体探进去，才刚搅动两下，器械坏了，拉出来一看，见器械的钻头已成了半截子！像是被啥东西给啃了！”马小薇吭哧吭哧地喘着气说完，疼痛令她再也忍不住，张开嘴巴嗷嗷叫唤起来，身体开始在地上来回的打滚。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任谁也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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