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合同签成啦
李锋也顾不得洗澡了，直接接起了电话：“喂！”
电话那头是蔡芸儿甜美的声音：“李先生，你昨天送来的菜都快用完啦，您看明天能不能再送点过来，顺便和我们饭馆签个供菜合同呢？”
李锋心情大好，几乎要嘿嘿笑起来：“那价格……”
蔡芸儿笑着说道：“当然是按照之前定的，十倍价格。”
这老板娘这么痛快，李锋也不磨叽：“好，明天早上我送蔬菜来！”
双方商定了一些细节，挂了电话，心情大好。李锋得意这大半个月来的辛苦忙活终于有了成果，有了供菜这个稳定的收入，他家中的情况应该能缓和不少；蔡芸儿喜在自家饭馆终于有了出路，李锋的蔬菜虽贵，但量不多，她的饭馆也不全靠这几样蔬菜过活，客人来饭馆吃饭也是要点别的菜的，她就全当推出特色菜，打出一个天然有机菜的招牌。
临睡之前，李锋又去空间里察巡了一圈，空间里的蔬菜长势喜人，生长速度又快，也不用他操心什么，眼见当初移栽的几株西瓜秧苗都已经挂了果，个头还挺大，看来不日就要成熟了。他的灵识徘徊在空间上空，忍不住叉腰哈哈哈大笑三声。
翌日大早，李锋兴奋得醒来，哼着小歌去洗漱。
“什么事儿这么开心？”李母今日也醒的早，一出房门就看到自己的傻儿子乐呵呵地在哼着歌洗脸。
李锋被母亲看到，有些不好意思：“昨晚那饭馆打电话来说，要和我签订供菜合同呢！”
“是吗！”李母很惊喜。
李锋嘿嘿笑道：“待会我去地里收菜，趁早送到县里去。”
李母高兴地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这么多菜，你一个人收不过来吧，要不要我……”李锋打断她：“我忙得过来忙得过来。”怕她不罢休，推她去厨房：“你去给你儿子做早饭就行啦，其它的事就别操心啦！”
李母拿他没办法，只好去了厨房。一想今天儿子要忙活，也不煮粥了，结结实实下了一锅面条，还给卧了俩荷包蛋。
李锋吃完了李母的一大碗面，装模作样从仓库里拿了扁担箩筐，去地里收菜，其实他本想直接从空间里收的，省时省力，谁知母亲今天起这么早，为了不露馅，他只好去了地里。
路上打了一个电话给杨二叔，向他借了三轮车，他上午出门中午回来，杨二叔是下午出门卖菜，两不耽误，杨二叔当然爽快答应。
李锋挂了电话，一面感激杨二叔一直不厌其烦地帮助他们家，一面十分过意不去。
来了地里，李锋先查看了一圈昨日栽种的无花果树，不知是不是浇了灵泉水的缘故，看起来挺精神，叶子也不蔫了。
考虑到无花果树喜干的习性，他也不多浇水，直接去收菜了。他偷了懒，地里的收了一半，剩下的直接去空间，用灵识采摘了，然后挑了满满一担子蔬菜回了家。
家里的编织袋不够用了，李锋干脆直接去杨二叔家借了三轮车来，把两个竹筐往上一搬，便可以出发了。
李锋骑上杨二叔的三轮车，与母亲道了别，一拧把手，便轰的一声走了。李锋从前只坐不开，现在自己坐到了前面，开到了村口的山路时，只觉得自己的蛋都要震碎了，也不知道杨二叔是怎么能骑着这辆三轮车谈笑风生的。
他龇牙咧嘴，一路撑到了县城，到三喜饭馆后门的时候，感觉自己下半身都麻了。
四儿一早听到了这辆三轮车独特的噪音，喜笑颜开地跑出来迎接：“锋哥！你终于来啦~”
李锋被他这副狗腿样激出一身鸡皮疙瘩：“舌头捋直了好好说话！”
“嘿嘿嘿。”四儿嬉皮笑脸，“我来帮你般菜帮你搬菜！”他伸手去搬车上的菜筐。李锋从车座上下来，脚着地的时候一软，没差点栽倒。
两人合力把菜筐都搬进了厨房。老板娘蔡芸儿早就听到了声响，袅袅婷婷地走进了厨房。“李先生，你来的真早啊。”
李锋放下菜，笑道：“叫我李锋就好。”他麦色的脸上笑出了一口白牙，十分晃人眼睛。蔡芸儿怔了怔，这种田的小子长得还挺帅。
“你先跟我来一趟，我们把合同签了吧。”说着转身要走。
李锋点点头，在水池边洗了把手，就跟了上去。四儿也屁颠颠地跟在了李锋身后。
蔡芸儿依旧穿着高跟鞋，噔噔噔走到了收银台后面的一小间办公室前，转头用手指点点李锋：“你，进来。”又点点四儿：“你，回厨房给你师傅打下手去。”
李锋跟着她进了办公室，蔡芸儿“砰”的关上了门。他悄悄打量了一下这间办公室，和整个三喜饭馆一样，都是中式老旧的装潢，进门就正对着一个玻璃柜，里面摆放着很多装裱着的奖状。
蔡芸儿顺着他眼神一看，粲然一笑：“那是以前我爸爸在的时候得的，他生平最引以为豪的就是开了这件饭馆，你别看我们三喜饭馆现在看着不怎么起眼，以前可是县上最大的饭店呢！”她甩甩手：“不过现在就不景气啦！”
李锋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要说什么。
老板娘也不管，径直递过来一张A4纸，上面硕大的一个标题：供菜合同书。李锋见她搞得还正式，忍不住肃然起敬，认真地看了下合同条款。
合同拟的中规中矩，无非就是要保证送来的东西要符合食品卫生标准和卫生要求……嗯？李锋一目十行地扫了一眼，目光停在了最后一条上。
蔡芸儿一直观察他的眼色，不自然地咳了咳：“我没有别的什么要求，只是希望你不要在与我方合作期间把蔬菜供给别家，也不要在菜场上出售。”她犹豫着打量他神色：“可以吗？”
李锋点点头：“可以。”从衣袋掏了笔出来，在乙方后面签上了名字。
蔡芸儿有些愕然，这么痛快就签了？她以为他还会讨价还价一会儿呢？
她不知道的是，这条款对李锋来说其实无关紧要，他家人手不足，就他一个劳动力，他也无力再看顾多余的田地了。再者，人怕出名猪怕壮，他也不想太引人注目，反而暴露了空间的秘密。
李锋见她这模样，笑了笑：“不过有一点，老板娘，你要求每星期提供八百斤蔬菜，这也太多了吧，我最多只能提供六百斤。”
蔡芸儿定了这么大的数量，也是怕李锋会提供给别家蔬菜才留了后手，既然现在他同意独家供应，那她也无所谓：“行，那就六百斤。”
李锋看她这么爽快，便提出不用细算不同蔬菜的价格，直接统一价，每斤二十元。
蔡芸儿飞快在心里算了一下，便欣然同意了。
蔡芸儿接过合同，自然喜笑颜开，伸出手：“合作愉快！”
李锋笑了笑，伸手握住她的，摇了摇。不得不说女孩子的手真是柔软，他忍不住心神一荡，又若无其事地松开了。
老板娘谈成了合同，店里的生意又越来越好，心情大好。看着李锋也顺眼了许多，于是很热情地把李锋送出来：“李先生，留下来吃个午饭吧，我们也好庆祝庆祝咱合作成功，你的蔬菜虽好好吃，但我们大师傅的厨艺也不是盖的，你一定要留下来尝一尝啊！”
李锋怕回去晚了耽误杨二叔送菜，连连婉拒，双方结算了今天送来的蔬菜的金额，蔡芸儿又预付了一部分定金。
李锋便骑上了三轮车，道了别离开。
蔡芸儿抱着手臂目送他离开，她刚开始对他印象不佳，还以为是个斤斤计较的琐碎男人，现在看着还不错嘛，做事果决爽快。
李锋离开了三喜饭馆，先去农贸市场买了点蔬菜种子，然后回了村里。路上闲极无聊，就哼着小歌，把新买来的蔬菜种子播种了一部分到空间里，种着种着，他却好像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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