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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 你不就是想要办事吗?


刚跟沈骜的前几年,我们两个半一小吵,三天一大吵,日子过得劳心又劳力,无疑于在地狱中度日子。渐渐地,我也学会息事宁人,将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工作,也花时间去旅游散步,也可能时间冲淡心中的怨恨,我们也能融洽相处,甚至有时候表现都很默契,各取所需,逢场作戏。

        可自从顾卿之回来了,我们的关系又变得特糟糕,好似不经意一句话就能成为导火索,原来并非是真的忘记了,而是那道疤痕藏心底的隐蔽处,真的触及了伤疤,还是会疼,会留下的。

        明天有个晨会,必须早起,我不想再不依不饶地争吵下去,咬着牙颤抖着手把浴巾慢慢地解开,浴巾滑落到了脚边,我**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强烈的羞耻感如同粗绳缠绕祝我的脖子,我深吸了一口气,强装镇定地开口说道“来吧,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要了,你就可以离开了。”

        沈骜脸色刹那就白了,又憋成了紫色,他扬起了坚毅的剑眉,紧抿着唇,凛冽的眼睛睁大死死地盯着我,眼底有着一股不可遏制的怒火在燃烧,仿佛要把我焚烧殆尽。

        他用一种不可思议的口吻质问“唐宝儿,在你的眼里,我他妈就是一个种马吗?”

        “不是吗?”我苦笑着反问,鼻尖泛着酸酸的楚意,嘴角仍挂着浅浅的笑意,接着又说道“你那次来找我不是要睡我,你管过我想不想,愿不愿意,你想要就要了,谁不知道我就是你沈骜养的一只鸡。”

        沈骜气得肩膀都在颤抖,双手紧紧的攥着,看他那个架势是要揍人的,我无助地站在原地,若是他要打我,我就算是想要躲,也跑不出房间的门,那倒不如坦然地承受住一切。

        他朝着我大步迈进,带着浑身的煞气,我还是没骨气地往后退了两步,畏惧地闭上了眼,等了片刻,并没有痛楚传来,才缓缓地睁开眼。

        只见他眯着眼仔细的打量着我,从我的胸前扫到腿下,又从下再次扫到上,那种毒辣又直接的目光像一把又一把的刀子,刺得我体无完肤。

        他弯腰拿起钱包,从里面拿出了一张卡,粗暴地塞入我的手里,讥诮地说道“你不是说我嫖你吗?我就算是再混蛋,也不能嫖了不给嫖资对吧?按照市场价,你应该值一夜一万块钱,这里面的钱足够付前四年,再算上物价上涨,还是能嫖你后面十年呢!”

        我看着手里的卡,气得甩手就扔在他的脸上“沈骜,你……”

        他伸手捏着我的下颚,推着我又往后退了几步,我的脚碰着了沙发,整个人落空跌坐在沙发上。他咄咄逼人地俯视着我挖苦“唐宝儿,你自己要犯贱的,这个谁也救不了你。”

        他嫌弃地把手收了回来,决然地转过身,悠然自得地朝着门口走去,好似我们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快的争吵,而是在谈一场交易,价码不合适,我们谈不拢了,大家就各自散去了,反正也仅仅是生意,东家不行了,就会有西家。

        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我莫名地觉得很难过,我也不懂为什么会难过,自己不就盼着他离开吗?我不是盼着两个人划清界限,用不着继续应付他的。

        可心仿佛被扔进了洗衣机,被不停地搅拌,甚至有种要上去搂住他,挽留住他的冲动。事实上,我也做出了反应,脚往前迈了两步。

        等我回过神来,马上止住,暗骂自我是疯了,看来是真的是疯了,才会做出如此不理智的事,于是我眼睁睁地看着沈骜走了出门,门轻轻的关上。

        我整个人颓然地窝在沙发上,脚踩着了麦兜的抱枕,它可怜兮兮地倒在地上,看得于心不忍,就把抱枕拿起来,进了卧室。

        但向来睡眠极佳的我,居然失眠了,卧室里还残留这沈骜的味道,尤其是他枕过的枕头,淡淡的柚子香味,扰得我根本无法安然入睡。

        我从床的这头,转到了另一头,还换了好几个睡姿,却总在我有了些许的睡意时,沈骜那张该死的面孔冒了出来,有他耀武扬威的嚣张样,也有他傲然独立的高冷样,也有他带着几分孩子气的任性样,全是他,打不去,也赶不走。

        我索性从床上爬起来,捞起手机,就按了下通讯录里的沈大少爷。

        在电话响起第三声,我才回过神来,惊愕着自己在干什么,我为什么要给沈骜打电话,他生气了,就有好几天不搭理我,就用不着卑躬屈膝地哄着他不是吗?

        我正想要把电话给挂了,那头传来了酥软的娇嗔声“宝儿姐,你是要找沈骜哥吗?那很不好意思了,他在洗澡不太方便。”

        他竟然和王珂珂在一起,那他刚才问我又没有想我算是什么?又亲我,用那种宠溺的口吻哄着我。

        火气蹭地往上冒起来,现在想一想他就是心血来潮逗弄下我,自己还当真了,我揉着隐隐作痛地太阳穴应道“那就算了!”

        王珂珂用天真无邪的嗓音继续说道“今晚是我和沈骜哥认识100天的纪念日哦!你知道我们在那里吗?”

        不一会儿,我的手机接收到了一条彩信,王珂珂穿条粉色的透明睡裙坐在床头扮可爱装萌,还有她故意拉开领口,露出引以为傲的半个浑圆,还有好几张照片,我没有再翻阅下去,也没有那个勇气。

        心好似被一根又细又小的针给扎了进去,疼得我重喘了下。

        王珂珂得意洋洋地追问道“宝儿姐,你看到信息了吗?你觉得我穿那条粉色睡裙好看吗?沈骜哥夸我穿得好看,夸我年轻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

        我闭上眼深呼吸了口,不愿再与她纠缠下去“那祝你们玩得愉快。”

        王珂珂好似觉得不够刺激我,又兴奋地说道“我们当然愉快了,他要了我三次,从饭桌到沙发,又滚到地毯,然后又到床上。对了,你也知道吧,他最喜欢后进式。沈骜哥超级厉害的,让我好幸福,我从来没有遇着比他更厉害的男人了。你这个老女人、丑八怪也想和我抢男人,真是自不量力,你根本就满足不了他。”

        这些年来,我有着沈骜罩着我,无论去了那里,向来都是我欺负人的主。大家见着我都是毕恭毕敬,不然就绕道而走。现在才迟钝地发现原来所谓的骄横,那是沈骜给予的,一旦失去了他的宠爱,我什么都不是了,随便一个女人都能骑在我的头上。

        我可悲地在心里暗笑,淡淡地说了句“你不可能永远都20岁,终有一天,你也会到25岁的,你也会变老的,你也会变成别人口中的老女人,你也会被别的女人代替,成为那个可怜的旧人。”

        “丑八怪,那也是你没本事,我才不会被抛弃……”

        挂掉电话后,我拉开了窗帘,看着外面的天空,入眼都是冰冷而魁梧的高楼大厦,再也见不着少时的满天繁星。再过1个月就到农历的生日,真正到了25岁,竟然被人称为老女人,真是可笑至极了。

        再次躺回床上,很快就入睡了,因为我把那个愚蠢又可笑的念头掐灭了,不再有困扰,也不会再去纠结。

        一觉睡到了自然醒,一夜无梦,我还在床上赖了二十分钟,这导致了我连裸妆都来不及画了,头发蓬乱,火急火燎地往外冲出去。

        刚在电梯站定好,就见着穿着笔挺挺西装的顾卿之,连皮鞋都是油光锃亮,整个人看着特有精神,于是凸显出我有多么的狼狈。

        我抓了抓凌乱的头发,不好意思地呵呵笑了笑,算是打招呼了。正好电梯打开了,我快步地走进去。

        我缩在电梯角落,满脑子都在思索他真的住在这里,还与我住在同一层楼,那日后不就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了,那怎么办,难不成我要搬家吗?

        “宝儿!”耳边传来微风吹过树叶沙沙般悦耳的声音。

        我抬起头对上一双如月亮般皎洁温柔的眸子,他眼底有着浅浅的笑意。他白皙的脸颊浮现着两朵红云,微低着头不太自在地提醒道“宝儿,裙子后背的拉链没拉上。”

        “啊!”我羞红了脸,惊慌失措地伸手回去摸索,发现拉链只拉倒一半,我再想一想刚才的画面,那要多丢人就要有多丢人。

        我慌乱地往上拉链条,人越是急了越容易做错事,头发卡入了链条,一扯链条,就扯着头皮,疼得我想要骂娘了,关键还拉不上来。

        电梯叮一声打开了,我只能继续躲在里面与链条对战。顾卿之体贴地问了句“你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不用了,你先走吧,我自己能处理好的。”我连忙摇头拒绝,真想来一把剪刀,该死的头发都给剪了。

        顾卿之反而挨近了过来,轻柔地将我的头发抚到前面,低头专注地解着卡住的头发。

        我不用回头都能感知到两个人挨得很近,因为他呼出的微热扑在我袒露的后背,都不敢得乱动了。

        他沉声说道“宝儿,我们还能是朋友对吗?”

        我愕然地转过头望向顾卿之,当年发生了那些事,我又把他伤害得那么深,我们还能做朋友吗?我又什么资格再参入他的人生?

        顾卿之仿佛是看穿了我的想法,扬唇笑了起来,让人心口暖暖的,他淡淡地笑着说道“四年了,人的记忆容量是有限的,终有一些东西被遗忘掉的不是吗?在私底下,希望我们是朋友的关系,那样工作起来更融洽。”

        我握紧了提带,心在这刻乱了节奏,闷闷地疼着。我并没有这个资格来拒绝,这样的结局对于我来说,已经够宽厚了,这样的安排也心满意足了。

        “好!”我回过头冲着他笑,时隔那么多年后,我们两个人相视而笑,有些话不言而喻,并不需要再多说什么了。

        顾卿之又低头帮我解团成为结的头发,花了好一阵子,终于解决了麻烦,但手表又向前划行一刻钟,显然是来不及打车了,又听到他说顺路一起去上班,我厚着脸皮蹭车了。

        刚坐上车,顾卿之把一个纸袋子递给我说道“你应该没吃早餐吧!”

        那是陈氏早餐的包装袋子,整个京城只开了五家,有一家就开在我们学校门前,我倒追他时,总是六点半去陈氏给他买早点,而现在离我们最近的点,也有1个小时的车程。

        我又不是傻瓜,却有些话不要说破,我没心没肺地笑着应道“这几年也不懂陈氏是不是换了老板,味道变得不一样了,口味也不好了,我好几年没吃了,谢谢你啊!”

        车子猛地刹车,我又没有系安全带,整个人重撞在玻璃上,又撞着了额头。我转过头继续装傻,不解地问“怎么了?”

        “没有什么?”顾卿之重新启动了车,平静地说了句“他好似对你并没有传言中糟糕。”

        “对啊,他的脾气是暴躁了点,人也狂妄了点,但对我还算可以,出手很大方。”我忍着内心的酸楚,嘴角又使劲地往上扬起,笑得两边脸颊都抽疼了。

        车子里陷入了一片沉默,过了良久,顾卿之说道“那很好啊!”

        “嗯,是啊,很好!”我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说得自己都快要信了,最好的戏是把自己都给骗了进去。

        “对了,你有女朋友了吗?上次我去健身房遇着一个女孩,她也在尼亚大学读经商管理,或许你们还认识说不定。改天,我约你们见一见?”

        顾卿之回过头看着我,那双清亮的眸子闪过一抹忧伤,我别过头继续说道“她长得真好看,地道的北京姑娘,还是房妹妹,身高有172厘米……”

        “好,我星期六晚上八点有时间!”

        我明白自己有多自私,有多残忍,却仅能逼着把话说完“那我帮你约了,要是成了,记得给我包一个大大的媒人红包……”

        “好!你觉得可以就好了。”他全神贯注地开着车,所以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也不懂他的喜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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