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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你失信了


包间里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气氛,张萌萌倒是镇定得很,她拿起桌子上的纸巾嫌恶地擦拭自己的胸脯,厌恶地咒骂道“死鬼,明明是个妻管严,还想着拈花惹草,我呸!”|

        我心里暗想着,商业饭局本就是充斥着暧昧而香艳的氛围,谁让你穿着一件领口开到肚脐的衣服,你这不是给人家暗示,又能怪得了谁?

        不过我就是想一想,官大一级压死人,不愿与张萌萌正面冲突,甚至想着要走人,当看着顾卿之趴在饭桌上,又有点不放心,毕竟上次停车场张萌萌如此疯狂的表白,若是将顾卿之单独留下来,我总有种唐僧进了盘丝洞的感觉。

        我走上前来到了顾卿之旁边,用手推了推他,他茫然地抬起头望着我,笑得特别的温柔,眸子干净又明澈,如同一轮明月,又盛满了柔情,看谁都是那么温暖柔情,也怪不得招惹出那么多的烂桃花了。

        他可能是醉了,神志不太清晰,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就搂住了我,将头靠近我的脑袋,语气中带着兴奋“宝儿,我好想你,总是梦见你,可醒来后,你又不在我的身边了,我又做梦了吗?”

        坦白说,听着一个将近180厘米的男人讲出这些话,我又怎么会不让人感动呢?但这种感动也就是仅让我的心波动了下,马上就清醒过来,想起了彼此之间的身份差距。我推开了顾卿之往前走了两步,拿出手机轻声提醒道“你醉了,我让兰欣来接你。”

        顾卿之猛地伸手抢走了,踉跄着往前走,又握住了我的手,带着几分孩子气地怒吼道“我不要,我谁都不要见,我也谁都不要,就只要你。我不介意你结过婚,我也不介意心里或许有了别人,你回到我身边就好了。你说过的日后要给我生一对女儿的,你不遵守诺言,你撒谎了。”

        谁不在热恋期间,憧憬过属于两个人的未来,天真无邪地许诺过呢?但事后想起那豪言壮语是多么的可笑与荒唐。

        我何曾见过顾卿之也有任性的一面,记忆中他很内敛,永远都很规规矩矩,所以有了片刻的惊愕。而张萌萌站在一边双手环绕在胸前,似笑非笑地打趣道“哎呦,也是够深情,我看得都忍不住感动了。”

        我赶紧要抽回自己的手,顾卿之就是抓着不肯放开,力度还相当的大,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他真的是醉了,我无奈地张萌萌说道“你能搭把手吗?我们把他送回去?”

        张萌萌倒没拒绝,上前要搀扶住顾卿之,他却相当不给面子的甩开了,不悦地皱着眉说道“别碰,你别碰我,”

        他摇摇晃晃地扯着我往前走,可喝醉的人走路都是绕圈子的,我仅能上前顶住,搀扶着他往前走,他大半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真的超级重的,我搀扶着他走了几十米,就喘不过气来了。

        顾卿之突然蹲在地上吐了起来,脸色都变得苍白了。平时他是个特讲究的人,也无力地跌坐在了地上,我看着靠着墙壁昏昏欲睡的他,有些措手无措。

        张萌萌在后面提醒道“本来我们帮汤总开了房间,现在还没有取消房间,房子就在楼上。顾总监看着相当疲惫,也经不住折腾啊!”

        我听着张萌萌那么说,也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就扶着顾卿之进了房间,将他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准备要走人。可顾卿之握住了我的手就不肯松开,只能强行掰开他的手,谁知他冷不防地伸手搂住我的腰,拉着我一起倒在了床上。

        他整个人都压在我的身上,脸颊绯红,而身体的温度很高,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他散发的热度,就连呼吸出来的气体也带着炙人的温度,我预感到了危险的来临,伸手抵在他的胸膛前,喊道“顾卿之,你放开我。”

        他将我的手控在身体的两侧,定定地望着我,那双温柔似水的眸子有了波澜,充斥着**,那是男人对女人的**。他的手抚上我的脸,近乎痴迷地说道“宝儿,我做过很多的梦,有好几次都与现在同样的画面,我们永远都不分开了好吗?我喜欢你,根本就忘不了你。”

        他强势地低头去吻我,我赶紧别过脸去躲开,吻落在了我的鬓角,他沿着鬓角疯狂的亲吻下来。我看着失去了理智的顾卿之,心里也是急,扭动着身体要反抗。

        虽然顾卿之身材看上去并不似沈骜壮硕,但也是一米八的男人,女人怎么能斗得一个成年男人。我被牢牢的控制住了,无论我怎么喊,他就跟得了失心疯似的,身体越来越滚烫,汗如雨下,眼睛都是赤红的。

        我又不是初出社会的小菜鸟,看着他那个症状并不仅是喝醉了,十有**是给人下了药。我心里那个恼恨干嘛要听张萌萌的话,她就是想着法子来整我,说不定房间里还放着摄像头,拍下了来了,不仅可以威胁我,还能胁迫顾卿之。

        我更不能让她得逞了,也不管会不会伤着顾卿之,发了狠去反抗,可每个男人都有野性的一面,尤其是这种时候,我拳打脚踢都阻止不了衬衫的纽扣被解开,裙子的拉链也被扯下来,松松垮垮的,再继续下去,肯定就完了。

        脑海里闪现着沈骜挑眉冷笑的死模样,以他那个霸道专横的性格,若是知道我和顾卿之有什么了,他肯定会掐死我,一定会的,说不定还会鞭尸的。我张开嘴就冲着顾卿之的胳膊,重重地咬下去,我是发了狠,用了力气的,嘴巴都满是血腥味了。

        顾卿之疼得发出了闷哼声,人也恢复了些许的神志,松开了紧握住我的手,愧疚爬上他的脸,满是痛楚地说道“宝儿,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

        我没有耐心听他说下去,速既从床上爬起来,快速地往外走去,边收拾着自己,就想着赶紧离开这里,我的右眉不停地跳着,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未等我走到门边,外面就传来震耳欲聋的敲门声,以及叫嚣声“唐宝儿,你给我开门,马上给我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你要是再不开门,我就要踢门闯进来了。”

        那分明就是沈文宜的声音,看她那个架势分明就是来抓奸的,我惊慌地往后退了两步,就想着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可套房的布置简单,就连浴室都是磨砂玻璃,一看就能看破的,根本没有地方躲起来

        顾卿之也相当的意外,他手忙脚乱地收拾好自己,我指着旁边的衣柜冲着他示意,让他躲进去,沈文宜分明手就是来逮我的,若是逮住了顾卿之,事情更加麻烦了。

        他摇了摇头,显然不想让我一个人面临困境,但有他在会给我惹来更大的麻烦,强行把他推进柜子里。

        刚关上衣柜的,门从外面嘭地一下被踢开了,沈文宜板着脸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王珂珂那个小贱人,真是阴魂不散了。沈文宜疾步走到了我的面前,什么都没有说,扬起手就狠狠地抽在我的脸颊。

        她是得有多恨我,我脑袋被打得晕头转向,满头都在冒着金星,耳朵都发出嗡嗡地响声,嘴角都流了血腥。

        她的样子变得狂乱,撅着嘴唇,张开着鼻翼,两颊红得像杏子,两眼闪着电一样的光,紧盯着我,她指着我鼻子激动得声音都在微微颤抖“你这个贱人,我的儿子才出差半个月,你就那么耐不住寂寞,就跑来偷人了?”

        脸颊麻辣辣地疼,我抬起头看着沈文宜一字一句地反驳道“我没有偷人!”

        “你没有偷人,你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这个酒店是我姐妹老公开的,她告诉我,你来开房了,我还不信呢,又看到你和一个男人进了套房的视频,我才过来的。你看看头发蓬松,衣服凌乱。别以为那个男人走了,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我都抓奸在床了,你居然还说自己没偷人?果然是什么样的母亲就生下什么样的女儿。你妈是个婊子,生出来的女儿自然是小婊子,专干着偷男人的事。”

        以前,我总是不明白沈文宜为什么那么厌恶自己,但从上次她恼羞成怒说出那句话,我就让人调查清楚了,她分明是嫉妒了。

        我不由讥笑出声“沈夫人,你用各种语言来诋毁一个死去的人,你不觉得羞愧?即使我妈真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她都死了,什么罪过大过于死了?更被说,她根本就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妈和伯父是大学同学,两个人认识在先,而且交往并没有逾越。后来我妈也嫁给了我父亲,若是我妈真心想嫁给伯父,那应该也没你什么事吧?你是嫉妒吧,你嫉妒伯父心里有我母亲,说来也是讽刺,你都嫁给伯父那么多年了,还进不了他的心,你反而记恨一个私人,将怒火发泄在她女儿的身上,你说可不可笑?”

        沈文宜气得胸口剧烈地起伏,怒睁着眼,额角的青筋随着呼呼的粗气一鼓一张,气扬起手又要打我“你这个小贱人尖牙利嘴的,你不是没有娘亲教养,今天我就要教一教你,什么叫做规矩,什么是尊老爱幼,长辈说的话,你不爱听,也要听着。”

        我才不会傻乎乎地等着她又再抽上一巴掌,闪人躲了开去。旁边的张萌萌也柔声劝道“干妈,说不定这件事是有什么误会呢?虽说我们见着宝儿姐开了房,又和一个男人呆在一个房间,可能什么都没有干呢?”

        听着张萌萌的话,沈文宜越发火大了,说话的语调都提高了,格外的尖利,就像是破了音的笛管,发出难听的声音“这有什么误会的?她都敢得和另外一个男人开房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难道还会开着房聊天,谈论人生吗?你瞧瞧她那个样子,傻子都看得出,刚才发生了什么了,这还有什么误会?”

        张萌萌朝着我走上来,故装亲昵地握住我的手劝道“宝儿姐,我也知道你对沈骜哥颇多不满,上次你喝醉对我说,自己早就看不惯沈骜哥在外面拈花惹草,也要找男人来报复沈骜哥。我以为你只是恼怒说一说的,谁知,你居然干出这么愚蠢的事,你快点向干妈道歉啊!”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们什么时候关系变得那么好了,还一起喝酒了,这个睁眼说瞎话的本领,我不由为她点上一百个赞,太能瞎掰了。

        我很不给面子地摔开张萌萌的手,偏头看向她,看来她的修复情况不错,右脸颊只有一条浅粉色的疤痕,她扑了好几层粉,看得并不明显,我有些后悔早知道就让人给她多划上几道刀疤,上次对她的处罚太轻了,她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又出来祸害人了。

        我冷笑着嘲讽道“我们好像不熟吧?”

        她不要脸的又凑了上来,装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宝儿姐,我不能因为我们感情就欺骗干妈?你生气了对不对,我向你道歉。不过这件事确实你做得不对。沈骜哥是在生意场上混的人,逢场作戏是免不了的。作为妻子,你应该是她的贤内助,而不能因为他忙,疏忽了你,你就在外面乱来。干妈,你说对不对了?”

        我使劲地抽回手,只听到啊的一声惨叫,张萌萌就跌倒在了地上,痛呼出声,委屈着说“宝儿姐,我也是为了你好,也就是说了几句,你怎么就把我推倒下去了。疼,真的好疼。”

        张萌萌继续不要脸地胡说八道,这个编排能力,我也是服了,她怎么不改行去当编剧呢?

        沈文宜快步上前把张萌萌搀扶起来,护在了身后,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唐宝儿,你还要不要脸,你被人逮住了,还要伤人,看来你真的是无法无天了。我们沈家要不起你这种儿媳妇,你和我们骜儿离婚吧!上次看在你跟了沈骜四年的份上,我打算给你补偿点的。不过给我们骜儿带绿帽,我就算是把这些钱打水飘走了,也不会给你的,你净身出户吧!”

        我早就知道沈文宜要什么,无所谓地耸耸肩说道“我都说了,这事要去找你的宝贝儿子,我做梦都想着和你的儿子离婚,但他不同意,不肯与我离婚,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沈文宜施施然地走到了沙发上,优雅地坐下来,看上去就跟古代的皇后似的,她直直地望着我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愿意和骜儿离婚?”

        心莫名地抽疼了下,疼痛从胸口向四肢百骸蔓延开去,就像是有个重锤子,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

        我咬着牙逼着自己硬下心,固执地回道“对啊,你真以为自个的儿子是香饽饽,人人都抢着啊。结婚四年多了,他身边的女人就没少过,换了一茬又一茬,我早就寻思着要和他离婚,巴不得远离他的控制了。我都找了好几个律师打算申诉离婚了,但他就爱威胁人,拿我的老头子来胁迫我屈服他,又威胁律师,根本就没人敢得接我的案子,明目张胆地与他对抗。”

        沈文宜微皱了下眉,脸色并不好,沉默了良久,她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我“这是你自己说的,自愿与骜儿离婚的,我可不是逼迫着自己儿子离婚的母亲。这是陆铭文律师的名片,我和他有些私交,你找着他,他就会帮你办理相关的离婚手续了。”

        我低头看了眼烫金的名片,那金色太耀眼了,刺得我的眼睛都疼了。我艰难地吞咽着咽喉里的唾沫,苦涩地笑着问道“若是沈骜拿我的父亲来威胁呢?你也是清楚的,他那个武断的性子,绝对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沈文宜展露出了信心十足的微笑“这个你就放心好了,之前,孩子他爸对于你们的婚姻并不表态,我也拿捏不住他的心思,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看看骜儿被你害成什么样子了?你现在又在外面偷人了,孩子他爸最爱面子,这个脸肯定丢不起,他肯定不会拦阻你们离婚的,你父亲的事也不是问题。”

        我听着她又再次提起自己偷人,不由提高音量反驳道“我说了自己没有偷人,你别把这个脏帽子往我的头上扣上来。”

        沈文宜从沙发上站起身,倨傲地俯视着我,不屑地说道“你偷不偷人,那都与我没关系了,请你记住自己答应下来的事,明天你就去找律师谈谈,尽量把离婚的事处理好,我多看你一眼都觉得厌恶,特别是你长得又那么像那个女人,你们都不是善类,贱人,全都不是懂得安分点的人。”

        胸口的火气剧烈地焚烧起来,看着沈文宜那张知书达理的脸,气得真想冲上前,就给她来一巴掌。艹,张口闭口自都喊我小贱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若不是她是长辈,我他妈真的就要冲上去了。

        沈文宜看都不看我一眼,偏头对张萌萌说道“我们走吧!”

        “好的!”张萌萌也跟着站起身,在经过我的身边时,她故意用尖尖的高跟鞋跟踩在我脚上,尖利的高跟鞋啊?我疼得啊地喊出声,也用不着装客气,使劲地推了她一把,她刚才不是陷害我推了她,倒不如真的就把罪名给做实了,白白地承担了这个罪名,想一想都真心亏啊!

        张萌萌整个人往前扑去了,以狗吃屎的姿势落在了地上,疼得哎呦呦的叫出声。沈文宜回过头怒盯着我,气得大口地呼吸,指着我鼻子骂道“你真是太不懂教养的,果然是有娘生没爹养的野孩子,我们走,不跟着这种野蛮人打交道。”

        沈文宜搀扶着故作柔软的张萌萌走了出去,在门口时,张萌萌回过头冲着我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用嘴型咒骂道:老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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