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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 巧遇神秘婆


三刀之下,刘文华心头剧震,初战之下,一向所向披靡,让对手闻风丧胆的泼风刀法,使的水滴不漏,竟然被花月厉掌之下黯然失色。刘文华聚身调元,运气三转,手腕一抖,长刀振风而起,他对着依身于花丛的花月暴喝道:“今天我刘文华不把你斩了,誓不回府!”一声怒斥,声到人到,泼风刀法之下,劲气横注刀背,借力斩出,令其刀不战而威。刀风激荡,劲风迫击,如风打落叶一般,径将大片花叶连根卷起。花月大骇,见全身于瞬间置身于刀光之下,急忙鱼跃起身,纵掠挥掌,扑的一下,径直双掌一纵间早已如金网撒出,漫漫洒洒,如莉花飞扬,漫天飞雪,掌风一推之下,那泼风刀突然一个转背,在空中鱼跃的划了一个圆弧,“化飞刀”,不错,刘文华这泼风刀注入真气,竟如雨丝化雪一般,满天银芒,这要被削到非同小可!花月掌力尽吐,虽然迫退一道刀影,但刀花四海弥漫,她余光到处,飘掠起身,一个起伏,一招苍鹰进笼的式子,兔起鹘落,她已经缩身避开于小树之下。喀的一声,形同鬼魅,刀风一起,刘文华早已飞刀斩到,刀落威猛,一斩之下,花月借身的那颗小树断为两截。只风刀锋深劈入木三分,劲力之急,花月深吸一口气,飘然掠起,此时那刘文华正拼力拔刀,这千截难逢的机会,真如珍如黄金。刘文华满身俯前,全力拔刀,突然背心一冰,寒气立至。本想转身回击,不料双手径注拔刀,他惊讶大骇一声,砰的一声,秒息之间,他只感后背突然的一沉,如泰山压顶,这一重击之下,顿感内脏四分五裂般撕痛,体内气血悉数翻滚而出,哇的一声,一团血箭喷口而出,他踉跄的一个猛俯,收身不及,咔的一声,全身而俯,树身插入的那把尖刀再次哧的一声,直削入腹,刘文华惨叫一声,一头裁倒于地,嘶哼不止。见花月已倒于自己掌力之下,玉容舒展,长喘一口气。想起适才那个被他不玩弄之掌,心恻之余,急忙转身,趋步奔向另一侧山峰处。刚刚拔步,突然疾声一啸,她神心瞿然一惊,正欲转身,疾转间脚踝一冰,一根刺痛直插而入,她哎呀一声,痛叫倒地,只见一枚柳叶镖穿脚入肤,鲜血飞溅。她做梦也想不到,适才在她转身趋步之际,一直倒在刘文华突然抬袖一扬,将护身一镖对着花月打去,本想一镖击中她的后心。不料她身子飘然飞掠,一闪之下,正中她的右踝。剧痛电转,花月玉面一转,见到刘文华正嘴角喷血,得意狂笑。一气之下,怒火陡生,她咬紧牙关,猛力拔出那柳叶镖,疾力劲甩,柳叶镖呼啸飞出,注满鲜血,如一束血箭,满脸大笑的刘文华突然面色倏变,像僵尸一样,面曲眼歪,只是他的眼光已经呆如死鱼,他的面门被花月掷出的柳叶镖打的粉碎,他再也笑不出,因为他无经无声无息,归天去了。

        花月双手捂住右踝,疼痛不止。正在间,突然花丛间,碎步轻移,花叶簌簌,未及抬头,一声关切迎面扑到:“姐姐,你受伤了!快先坐着别动!”花月痛余抬头一见,原来这女子正是适才被刘文华抱着的山女,不禁面目一悦,道:“适才被那刘老贼暗镖掷中了。”那山女急忙从自已衣衫处扯下一块衣布,轻轻抚在那伤口上,轻声道:“姐姐,你现在伤重,快,我背你去我家避避吧!”花月强压剧痛,兴奋的点点头。从她口中,花月得知,这山女叫郭春香,居住于华龙山下的稻花村。家中只有一个老母,与她相依为命。数个辗转之间,已然来到了稻花村。进得家门,突然见得春香从虎口脱身回来,不禁老容春放,她颤抖着身子,睁开昏聩老花的双眼,温声道:“闺女,盼天盼地,你终于回来了!怎么?那老恶霸刘文华把你放了?”郭春香长途跋涉,再加上背着花月,所以早已累得气喘吁吁,断续道:“妈,快给花月姐姐腾出一张床,她受伤了!”春香老母闻听,失然一惊,正想细问,见得花月右脚血滴纵横,急促迈动双脚,蹒跚而行,几欲失足绊倒。一阵间,将花月安放在一张草床后,郭春香才将如何在华龙山遇到花月,以及激战之下,花月如何出手将刘文华斩,以及被刘文华的柳叶镖打伤一事,详细叙述了一遍。得知花月是如此一个正义侠女,并且危难施手救出女儿,正欲思索,郭春香急忙催促道:“眼下那北蛮国的刘文华恶霸被斩了,那蛮子的哥哥是总统军,如果得知此事,岂能不来报复?妈妈,你先弄点饭吃,等下我要带她去后院躲一躲。”说话声中,春香老母已经步入灶前,一阵油煎烹炒之后,香味满满的野山鸡、两盘山叶青,受伤之下,见郭春香母子款待尽情,花月杏眼飞红,感激得:“谢谢你们了!你们家境如此苦难,竟然如此”话没说完,突然外面砰砰打门之声山响,几声高喝传来:“快开门啊!我们是北蛮国刘统帅的部下,来这里搜人来了!”几声断喝,如怒涛春雷一般,炸响一片。老母振颤着倒退几步,满脸慌恐,手足无措。花月急忙放下饭碗,正欲站起,郭春香急忙俏声道:“花月姐姐,别怕,我背你到后院躲躲,有老妈在这挡着。放心,那帮北蛮头子是来抓你的,他们奈何不了我妈!”说着,她俯身弯腰,双手用力将花月抱起,放到肩头,转身就向后院奔去。临行,她又悄然叮嘱道:“妈妈,别怕,你要挺住!”说完,身子一纵,一个起伏,已经趋步冲入后院。

        春香老母步履颤抖,缓步移到门前,吱呀打开大门,未及抬头,两柄寒光闪闪的尖刀欺然刺来,阿婆见状,大叫着后退数步,为一名长大汉怒喝道:“快快交出那个受伤的女子。要不然我叫你头破血流。”说着,那大汉挥舞尖刀,如毒龙飞舞。阿婆凄声道:“老纳只是稻花村一介山民,未曾出得出下半步,更未曾见过什么受伤的女子。你们放过老身了!”为长大汉正怔住间,后面两位黄毛小伙道:“老大,你可别被老婆子蒙住了,这刘文章交待了,如若搜不出那女子,他剥我们的皮不可!”说着,三人拔刀而起,猛力对着阿婆一推,阿婆一个收脚不定,早已跌倒于地,惊慌之下,阿婆不止。这时,那持刀三人早已像恶狼进山一样,东扑西咬,他们端着大刀,冲进房间,翻箱倒柜,一阵乱搜之后,未见人影,不禁气急败坏道:“爷的,难道那女子长了翅膀,全村都搜遍了,都没有呢?”这时,从地上爬起的阿婆,满身灰尘,一脸惊恐,正自担心他们会搜出花月和闺女来,见得他们张罗一番,心里暗喜。不料那长大汉突然眼光一扫,见边房后有一院,急忙尖叫道:“兄弟,我们到后院看看!”这一下尖叫,那两个黄毛汉子顿时惊觉,急忙齐齐持刀跟入后院。辗转间,只见后院杂草丛生,几撮野菜散漫的生长着,那野菜周围为了防风都用薄铁皮围着。在后院角落处,一个堆得如山高的草垛迎风挺立着,怒视着山村的冰寒。本以为那女子就藏身于后院,岂料到竟然空空如也,三个汉子一怒之下,岂肯甘心,三人不及招呼,早就心念合一,如若一人,一声狂吼,三把尖刀挥舞而起,在草垛上遍地开花,瞬间之间,那如山的大草垛已得千疮百孔。梅者老母见状,哭喊道:“你们几个土匪,竟然如此恶毒,连这烧火的草垛也不放过,你们良心何安啊?“说着,阿婆挺身扑上,挡在了那三人面前。三个汉子挺着尖刀对着大草垛捅了半天,没有动静,喘着气,见这满白的阿婆挺身挡住尖刀,顿时心软了下来,道:“兄弟们,那女子肯定是翻墙跑了,如果在草垛里早被我们扎死了!走,我们去院外看看!”话音甫毕,三名汉子将刀往腰间皮带上一插,翻墙而去。梅香老母见得三人持刀离去,心中悬挂的石头释然落地,她喘气坐在草垛边,突然惊讶道:“虽然我闺女和花月逃过一劫,未在后院被找到,但她们不藏身草垛,又会躲到哪儿去了呢?”迷惑之下,梅香举目四望,茫然若失。突然,哗啦一声,她不由得闻声后退,还以为是那三个汉子回来来个回马枪。不料,咯咯笑声银铃般响起:“妈,那帮土匪一定跑了吧!哈哈,还好,他们是有眼无珠!”笑声中,郭春香搀扶着花月,满身稻草,全身都用铁皮包裹,层层钢不可摧,从大草垛当中钻了出来。见得闺女和花月两人还是藏身草垛,安然无它,梅香老母老面荡花,笑得合不拢嘴。原来,郭春香背着花月急促来到后院,找来找去,只能藏身于草垛之,见菜地边有铁皮,她们急中生智,全身都用铁皮包裹后,钻进了草垛里。这样,即使那三名持刀汉子往草垛里捅了半天,也未得伤及她们两人分毫。大难脱身,三人都狂喜不止,见花月脚踝伤口虽然稍轻,但要行动如初,依然不便。梅香老母从屋里翻出金创药,用温水润布轻拭她的伤口后,慢慢的给她涂抹着,药力作用,加上征战劳累,花月慢慢进入了梦乡。

        这一日阳光如火,温暖如暑。花月看看脚伤恢复已全,想起肩头大任,准备收拾背囊向郭梅香母女告别。连日相处,加上三人生死患难,梅香母女俱依依不舍,但听得花月竟然被鲁阳总知府任命为总统军,准备去杀那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北蛮国恶霸后,震惊又暗喜。花月见她们两人面容悲凄,急忙安慰道:“梅香,阿妈,这次我受伤,多谢你们心诚相助。等我去北蛮国,杀了那刘文章,再找看望你们。”听到花月说到北蛮国,阿婆突然尖叫道:“啊呀!花月小姐,你看老身这记性,我差点忘了一件大事!你等等!”说着,梅香老母奔入内屋,在床底下翻弄一阵后,拿着一个黄布包裹,满脸欢喜的走到花月面前道:“花统帅,一场相遇,生死相依,实为缘份。我母子俩无以为礼,但这个小包裹,你一定要收下。”见妈妈突然拿出一个破布包裹,觉得老妈好笑又无知,郭梅香插话道:“妈妈,花月姐是一府之统帅,你拿那个破布包送她干嘛呀?”见郭梅香对着她大笑不止,阿婆朗然道:“闺女,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黄布包裹我珍藏了三十年,天命有日,报答有时。现在花月小姐是我们的贵客,这包裹真是如天至宝啊!”花月狂喜之下,颤抖连声,听得这包裹如此珍重,她急促谨慎打开黄布包裹,郭梅香也凑身上前,须臾,众眼瞿然望到内里之物,同声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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