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王者问答
里世界大名鼎鼎的MissBlue曾经在这个海边的别墅战斗过，然而现今它却依旧屹立不倒。今天这个修复好的别墅，又再次受到人外的摧残。暴躁的berserker疯狂的击破一切可以看见的东西，沙发，花盆，电视和墙壁等，凡物抵御不住莉赛特的破坏。
悠坐在了唯一存活的木椅上，看着少女的破坏行为，并没有去阻止她。这个时候如果不宣泄出来，精神污染恐怕会上升，进一步失去神智。然而仅仅是屋内的建筑还满足不了莉赛特，眼看她做出要出去的动作，悠连忙阻止了她。
紧紧的拥抱着不停挣扎的少女，即使在狂乱，莉赛特也不会伤害到悠。发出‘嗷呜，嗷呜’含糊不清的声音，少女不停的挣扎着，妄图寻求那份失去的温暖。悠伤脑筋的抚了抚额，一只手钳制着她。
莉赛特被抱在了怀里，由于身高差离开了地面。两脚不停的摇摆着，悠感觉到小腹一阵火/热差点挑起了还未平息的战火，连忙换了一个姿势。
‘我去，差点对这么小的孩子’悠尴尬的想道。随后他不停的安抚着莉赛特的情绪，花了不知道多长的时间终于冷静下来。回过神来，已经是夕阳西下了，而悠的计划必须速战速决。
因为他必须在吉尔伽美什伤势痊愈之前，得到主动权。用爱丽丝苏菲尔召唤圣杯的降临，那时候击败重伤的吉尔伽美什自然也是不难。于是，他做好了今晚突入的准备——
深夜爱因兹贝伦堡
爱因兹贝伦的女仆们悉心的照料着病卧的卫宫切嗣，然而Saber却深知切嗣已经命不久矣了。人类遭受英灵的致命一击，还能活如此久，即使有着魔术和科技的治疗，已经是生命力的顽强了。
‘这就是我的宿命了么？’年轻的王叹了叹气，孤身一人在庭院中望着寒冷的夜空。得不到魔力的补充，就是再强的英灵也无法在现世存留下去。而拯救不列颠的愿望，自然也就破灭了。
“威仪的骑士王陛下，为何独自一人在此哀叹呢？”少年的声音蓦然回响在夜里的庭院。Saber听到声音，下意识的准备战斗的姿态，随后又放下了警惕。没有魔力的自己现在没有战斗的资本，少女还是知道这一点的。而且master即将死去，一直渴求的圣杯也终将失去，这时的Saber和原本第五次圣杯战争刚刚出来后的样子很是相象。
第五次圣杯战争的Saber甚至刚刚出场还对lancer挑衅似的说出了‘也许是剑的，也许是斧头，不，甚至有可能是弓也说不定’的调侃。可见失去圣杯对于执着拯救故乡的少女有多大的刺激。
现在的她，甚至连战斗意志都丧失了也说不定？
“Assassin潜入了爱因兹贝伦堡，掳走了爱丽丝。甚至使用了未知的技能夺去了切嗣的心脏。”Saber低着头，令悠无法看清她的表情。而他口中的声音也令悠呆住了！
“Assassin怎么会，莉赛特明明已经亲手杀死他们了。”惊讶的发出了疑问，悠看向了莉赛特。Saber顺着他的目光，也看见了从阴影中走出来的白发女孩。令她微微吃了一惊，这么小的女孩无论从哪里也看不出有berserker的模样了，甚至连眼神也甚是平静。
莉赛特捂着下巴作出了思考状，事实上这个习惯也是模仿着悠的。自贞德回归后，少女越发的依恋着悠，几乎达到了寸步不离的境界了。莉赛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了解真相。
被抢先了么？悠不爽的想到，这样一来对方就掌握了主动权，召唤圣杯的时机随时可以定下。然而最糟糕的还不止如此，如果那个未知英灵和吉尔伽美什结盟的话，到时候面对的就是暴怒的英雄王和神秘的暗杀者这个组合了。这个可能性十分的高，暴怒的最古之王为了杀了这个窃取圣剑的逆臣，只要稍微得到暗杀者方的效忠，恐怕就会结盟而至了。
于是，悠发问道：
“Saber，能和我说说，你为何要改变历史么？”
“”年轻的王深思着，斟酌着语句。“石中剑选择了我，当时的梅林也对我说‘即使终将走向灭亡的道路，你也要拔出这把剑么？’。当时的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拔出圣剑。”
“也许当时梅林正是预言到了不列颠终将会在我的带领下，才说出了那番话吧？如果如果让圣剑重现选择的话”
“让圣剑重新选择的话，也许会有比你更合适的王也说不定？你是想这样说么？”悠打断了Saber的话语，质问道。
阿尔托莉雅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道：”没错。”
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你有看过现在的英国么？阿尔托莉雅。”少年突然问道，Saber愣了愣神，一心追求圣杯改变历史的她，确实还没有好好的了解到这个时代的祖国。人类往往就是这种容易‘灯下黑’的生物。
“历史上的英国呢，在近代很长的一段时间都处于霸主的地位，现在即使衰弱了，这个国家依然不能令人小觑。甚至身为发达国家，上面的人民都生活的十分的不错。安居乐业，经济发达。即使如此，你也要将即定的历史卷入不确定的轨迹去么？”
面对少年的质问，Saber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若她即使如此也要改变命运，那么就不在是为了国家，而仅仅是在自我救赎罢了。悠向前双手抓住了Saber的肩膀，令她抬起头来。面对的少女碧绿的眼眸，悠诚恳的说道
“你毋庸置疑，就是不列颠的天定之王。你确确实实是个完美的王，没有任何个人的欲/望，完全的献身于了国家，将公平发挥到了每一处。然而正因为如此，完美往往就是不完美的。”
“人类追求着完美，却又对完美的事物感到恐惧。你的公平公正，无私无望，却正好触动了人类的恐惧，你触碰到了他们的利益了。”
Saber茫然的看着一把将自己抱入怀中的少年，触碰到了利益，那是怎么回事？
“平定战乱的王者，在那个战乱的时代，所有的贵族都需要你，所以他们遵从梅林的预言，尊你为王。然而当国家统一，和平昌盛的时候。你的公平公正，就会触碰到他们的利益。然后结局就那样发生了。”
Saber眼中的瞳眸缩到了针尖般的大小。骑士王并不笨，只是太过于正直了，没有想到人性的黑暗。
“即便如此，你毫无疑问是完美的王者。只是，人类确恐惧着这样的怪物，然后说出了”
“亚瑟王不懂人心”少女凄怆的笑道。所以莫德雷德才能获得如此巨大的兵力叛乱么？难道贵族们如此的追求名利，难道绝对的‘正确’就不被容许么？
“没错。即使你追求着圣杯，恐怕也无法实现改变历史的愿望。抑制力是不会容许有人改变历史的，那会引起整个世界线的巨大变化。这个愿望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骑士王的眼睛失去了焦距，哀莫大于心死。失去所有的希望，而自己为之奉献的理想背后却如此的污/秽。年轻的王失去了目的和方向，这样下去，一个没有灵魂的空壳将会诞生在这个世界上。
“作为王的你，做的已经足够多了！平定了十二场的大战役，扫/荡了乱世的纷争，带给人民和平与希望。你作为王者已经足够的多了，即使是现在，不列颠也正因为曾经有你的守护，才得以繁华不是么？”
“即使被名利之徒所害，你至今依旧被自己国家的人民赞颂。仍然是守护着骑士之道的王者，当之无愧的亚瑟王啊！”
看着少女的眼神开始动摇，悠猛地低下了头，覆盖住了少女的唇。骑士王被突然的袭击吓到，发出了‘唔唔’的声音，回过神来的她，当然不会任由少年胡作非为，她狠狠的咬下伸进来的舌/头，疼痛令悠惨叫了一声，抬起来头。
悠看着恶狠狠盯着她的骑士王，品尝着嘴中夹着的血腥味的余香，耀眼而生气的笑了。
“所以，够了！不要再作为王背负着承重的东西走下去了，从现在开始。你就仅仅是名为‘阿尔托莉雅’的少女！”
于是，骑士王回归于历史之中，只有一个名为阿尔托莉雅的少女留了下来。
PS：（1）百度望書閣看最新章节每次写这类型的章节都要斟酌好久，却始终觉得不满意。
（2）关于骑士王的结局，这也是我个人的一点见解。争名夺利之人，古往今来数不胜数。即使是追寻她的骑士们的叛变，我想仅仅也只是为了将少女的负担卸下来。亚瑟王不懂人心倒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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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感觉书名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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