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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说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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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说到,九春这小妮子在庙会上丢了,是被人诱拐走了?还是迷路了?亦或是自己跟人跑了?

        这事,三不知!

        那大人们疯了一样找了个把月,逐渐就进春天,开始犁地耙地了。

        这头暂且在这里按下不题了。

        接上回说道,慧娥的两邻居。薛棉香和桃福都顺顺利利落下俩闺女。桃福也没被扶成正房,这愈发让郭顺娘得逞了。

        小段过年这段时间里,人也闲,饭量也足,活养出来一个白白胖胖的唐僧一样。家里添了一名千金,也算有人丁了。

        顺娘看见自家男人这般生龙活虎的模样,也是欢喜。每日间,打扮的花枝招展与小段磕嘴下棋。

        小段也不是全无心肝的人,白天里常替桃福抱抱闺女,好让桃福腾空歇息歇息。可是,一到夜里,这小段全全被顺娘一个人霸占住了。

        桃福一个人在外屋大炕上跟着婴儿睡,无论多冷的炕,也没见小段出来暖暖被窝。桃福发恨,白天里拿着眼睛斜睖顺娘,要不就故意撒了茶杯,跌了粗碗,或数黄道白的,再不然,就叮梆和郭顺娘吵一架。

        那天夜里,刮起大风来,呜扭呜扭的响,桃福合住眼就听到里屋小段和顺娘叽叽咕咕的,错不了就是在干些浪荡事。

        桃福气得肺里一大鼓囊气,索性不睡了,坐起来,看到里屋还亮着灯,便蹑手潜脚走过去,扭着胖壮的身子,左挪右移,扒开一条缝,往里偷偷一看,只见郭顺娘那没廉耻的东西,穿着个水绿的裤子,水蛇腰款摇个不停,一头搂着小段的脖子亲嘴交舌,一头手下在小段裤子里混摸。

        桃福又爬回炕上,把刚刚生下来的婴儿抱在怀里,摸到腚蛋子上,哼哧拧了一下子,那怀里的孩子便哇哇哇大哭起来,哭个没歇。

        桃福这便对着孩子,指桑骂槐道:“你这没良心的东西,半夜里没天没地的哭号啥哩?”桃福又对着里屋骂道:“你是死了爹了还是没了娘唻?饶在这里哭,半夜里不让人睡!别哭了,你看一会儿你爹被你吵醒了,打你哩……”那孩子还扯嗓哭,桃福还有点心疼,怕是刚才下手重了,拧坏了孩子。

        小段在里屋听到了,心里猛一紧,忙要起身。

        郭顺娘一头滚到小段怀里,说道:“你出去干啥?你又不能喂奶?”

        小段说道:“你没听孩子哭哩。”

        郭顺娘说道:“哪个孩子不是哭着长大的?由她哭就是了。”顺娘一边说,手里也不消停,隔着裤子攥着小段腿中间的那物事,上下来回。

        小段推开她,说道:“是不是孩子病了?你让我看看去。”这下了床,趿拉着鞋,那裤裆里的物事还火硬火硬的,顶着个大帐篷下不去。

        顺娘挽着头发在床上,抿嘴笑道:“你出去吧!让你那闺女看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

        小段伸手到裆里压了压,提了提裤子,假意举着手掌,要打顺娘,说道:“你这小贱人,我把你碎尸哩……”

        顺娘还不依不饶,腆着脸,说道:“来,来,这里扇,扇的刮刮响。”

        小段又披件衣裳在身上,刚要出去,屋外那孩子便不哭了,小段直挠着头。

        郭顺娘笑道:“去吧,出去吧……我且自在的睡觉,少不得被你一弄,第二天害腰酸起不来呢。”

        小段嘿嘿一笑,把衣裳一扔,褪了裤子又跳上床了。

        第二日,桃福吃了饭,因昨夜的事生了气,便赌气抱着孩子出门了,逡到薛棉香家里玩,只见薛棉香抱着孩子,坐在炕上,正哄呢。

        桃福皱着眉说道:“耶!这孩子大早起哭什么哩?”

        薛棉香拍拍炕沿,说道:“我就不下炕了,你来这边坐。”说着低头摇着孩子,说道:“俺这怀里没奶水,孩子饿得慌才哭哩,我都快愁死了。”

        桃福看了看小红被子里的孩子,面色忒黄,嘴角也白惨惨的,好不可怜,说道:“这小妮儿又长了一截子。你看孩子眼角都有眵麻乎了,是不是上火了?别的不敢喂,喂她点温开水,再大点儿,就熬点小米粥喂她。”

        薛棉香微微笑道:“这孩子长得快,一天三个模样哩。”

        桃福看了看屋里,黑色大瓮一个,八仙桌上放着描花的茶壶茶杯,炕上月白被褥几副,墙上几幅泛黄的牡丹画,地桌上摆着一盘子干豆角和两个包子,也够清贫的,说道:“你男人干啥去来?”

        薛棉香说道:“怀里没奶水,听人家偏方说煮藕节儿喝治这毛病。他去慧娥家里找藕节儿去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慧娥一掀门帘,穿着大红褐金阔边镶的夹袄,手里拿着个蓝布绣包,喜喜欢欢的进来了。

        薛棉香和桃福整日看守婴儿,无心梳妆,看到慧娥这般俏丽,都笑道:“她还像个新媳妇似的。”

        慧娥看到桃福,笑道:“哟!大早起你怎么也在这儿?”

        桃福一别头,叹道:“别提了,说起来都能气死。”

        薛棉香看了看慧娥拿来的藕节,都干硬干硬的,不知道这偏方有没有用。

        桃福笑道:“你这远水也救不了近渴,罢了,把孩子给我,吃我两口奶。”说着当真和薛棉香换了换孩子。

        薛棉香笑道:“这孩子要是能活下来,管情拜你当干娘哩!”

        桃福笑道:“我要这么多不值钱的闺女干啥用哩……”

        慧娥用手按了下子桃福的额头,说道:“这蹄子不知道在哪儿受气了,要撒泼哩,闺女有啥不好的?”

        桃福摇头叹道:“不是我说闲话哩,我生了这闺女以后,家里就当我是个外人一样,通不放在眼里。就是到了吃饭,还知道叫叫猫狗,都不知道把我叫到饭桌前儿吃饭。”

        慧娥和薛棉香一听,便知道有戏,盯着桃福,直欲让她说下去。

        桃福垂着两个眼角,伸出一根手指来,说道:“就这个,大娘子!龌龊的让人说不出口。为了生个小厮,整日把那神符夹在裤裆里,人面兽心的东西,我眼里看不得,口里说不出,还不知道怎么往死里咒我呢。”

        桃福喂了一顿孩子,便不哭了。把俩个女婴放在炕上,牵着手瞪着圆溜溜水晶眼珠,你看我,我瞅你,通不知道是一对儿好姐妹。慧娥看着孩子,喜着逗她们玩,拿着拨浪鼓,啵啷啷摇,女婴那眼皮上的睫毛好像草芽一样,忽闪忽闪的眨着。

        薛棉香也劝道:“谁家灶里不生烟!你且把心放宽些吧!你还不知道俺男人哩!就是个猪八戒转世投胎,那屎粑粑尿布在盆里生了蛆,他也不会沾水洗一洗。”

        桃福冷笑道:“还有哩!小段娶了我和她这两个娘子。她就是像那狐狸精,恨不得把我带骨头吃了,那男子汉恰似她一个人的,夜夜把男人拉到她屋里,做那些没廉耻的事,也不怕身子经不住浪。白天里两人都累得跟死狗样,无精打采的。像这日头都这般高了,两人还瘫在床上睡哩。”

        慧娥听她们东家长,西家短,说了一大堆,直说到快晌午时才回家。

        慧娥跟着桃福一起走出来,突然看到何郎中家里虚掩着门,便有些稀奇。何郎中原是个云游四海的野郎中,就住在慧娥家后面,常年不在,家里也没人照管。

        慧娥还问道:“耶?这何郎中什么时候回来了?这门子锁了一年多了,也没见打开过,家里面都慌了吧。”

        桃福说道:“你还不知道?这是咱们村李保甲把这儿买下了……我说你还不信,这何郎中在外面发了横财,便在县城里安家落户了,他新家就住在俺娘家不远的地方。”

        慧娥往门里瞅了一眼,见里面很宽敞,虽说没人住,到底这房子都是好木头,好砖丕盖出来的,慧娥点头道:“原来如此,怪道不回来了。”

        桃福笑道:“咱们进去看看,和保甲太太混个脸熟。这保甲好歹是个官,咱这小门小户的,以后还说不准能靠一靠呢。”

        慧娥摇头道:“别承望那好事了。人常说,大雨下面投靠打伞人,淋湿的是自己的肩膀。咱们照常过日子罢了,他若搬过来,咱们送份贺礼,不失礼数即可。”

        桃福说道:“瞧你那样子!快点别啰嗦,跟我来。”说着便好死不活拉着慧娥进到李保甲家里来。

        且说,这保甲就是村里管事的人,多少有点面子和能耐。何郎中的旧家很气派,被他看上了,便重金买到手里。

        这新邻居是个什么品性?再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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