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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诸事不宜


等范西斯喝完那杯茶,吴初元伸手把李秋月的茶杯从范西斯那儿移走,干脆给他们俩都换个新的。

        吴初元酸溜溜的提醒范西斯:“范先生以后来这儿喝茶还是要用自己的杯子,我妹妹没打狂犬疫苗。”

        范西斯原本以为那杯茶是吴初元的,结果喝完后他后知后觉的才在茶杯边上闻到了一股隐隐的女性化妆品的香味儿,自己这是把李秋月的茶当成吴初元的给喝掉了?

        他赶紧抓起旁边的白开水咕咚咕咚灌了一大杯下去漱口,心虚的只能任由吴初元把沾着李秋月唇印的茶杯拿走,眼见吴初元和李秋月的神情各有千秋,范西斯为了缓和已经荒腔走板的气氛,便故意转移话题:“吴先生怎么看如今范李两家的关系?”

        吴初元不屑的笑了一声:真是荒唐,天下人的生死天下人自己定,哪里轮得到范李俩家来指点?

        范西斯看吴初元嘴角挂着一丝不屑,便问道:“你是有不同意见?”

        吴初元谦虚的笑着摆摆手:“你们聊你们的,我只管泡茶。”

        范西斯按住茶壶,眉眼一横,非得让他说出个一二三来:“你也是李氏的一份子,有什么不敢说的?”

        吴初元打太极:“我才疏学浅,见识浅薄,不敢妄议天下大事。”

        “那你的意思,刚才我和李秋月的那番话是在不自量力了?”

        吴初元看了一眼李秋月,这种纯斗口水的场合,他向来是不喜欢参与的,但今天范西斯逼到眼前了,不说点儿什么怕是过不去。

        李秋月更坦然,更巴不得吴初元多说几句,好让范西斯早点明白,范李两家的人向来三观不合,压根儿就不可能过到一块儿去,早点儿死了肖想自己哥哥的那点儿心思吧。

        李秋月笑眯眯的看着吴初元:“哥,范先生的盛情难却,你就说两句呗。”

        吴初元无奈的咽了口唾沫,他也想旁敲侧击的告诉范西斯,李秋月和他范家观念犯冲,他对妹妹的喜欢也只是一场空欢喜。

        他放下茶壶,抽了一张纸巾擦掉手上的茶水,抬头,眼睛里压着狂风巨浪:“大华有句古话,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君王的权利再大,也得顺应民意,范李两家不过是飘在时代巨浪里的两艘船,你们两位之所以能在这儿谈笑风生的论输赢,是因为范李两家一个有粮食一个有武器,能解决很多贫困国家的温饱和人权问题,等将来范李两家提供的粮食和武器对那些国家和地区没用了,你看看还有谁买你们老大老二的面子?”

        范西斯对吴初元的话嗤之以鼻,这人就是空有一张好面孔,看上去外强中干的,实则单纯好欺负,开口闭口就是那些圣人的救世大道理,有用吗?

        有用的话,范李两家还需要在那莱你争我夺的吗?

        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谁实力强谁说了算!

        范西斯虽然心里对吴初元的话不认同,不过既然已经让他开口讲了,自己也不能冒然打断,只能强忍着反感,让他继续往下说。

        “任何人都不能因为自己占据着资源优势,就随便拿捏别人的不幸,做人做事,就算不能感同身受,也得学会起码的异地而处,这才是一个负责人的大国集团该有的态度。”

        吴初元端起茶喝了一口,不经意的瞥了一眼范西斯:“说实话,有些人一口一个这个生那个死,随随便便指点江山,全世界当救世主的样子,挺无耻的。”

        范西斯已经要憋不住了,伸手摸了摸喉结:“切,好一套完美的圣母理论,你不当联合国主席真是浪费了自己长袖善舞的天赋。”

        吴初元见范西斯一开口就呛人,回敬道:“范先生刚才不是还说可以畅所欲言的吗?”

        “早知道你说的是这些陈词滥调,我就该收回那句畅所欲言的狗屁话。”

        李秋月一听范西斯对吴初元冷嘲热讽,心里早就乐疯了,就该让哥哥尽情发挥,明晃晃的让范西斯看清楚俩人之间的差距,这样的吴初元范西斯配不上,全天下也只有自己懂得他的好。

        于是不等吴初元开口,她立马挺胸抬头的站出来护犊子:“我们哥哥就是心怀天下,有大智慧,你跟他不在一个维度上,别高攀了。”

        范西斯本来就因为吴初元的话不开心,这会儿又被李秋月怼,气性一下子就火山爆发了,他指着自己的鼻子,横眼冷对李秋月:“我高攀他?我疯了还是瞎了,高攀一个连自己亲生父母都没见过的孤儿?”

        范西斯口不择言,不小心触了李秋月的底线。

        李秋月忽的站起来:“你闭嘴,谁说他无父无母了?”

        “这不废话吗,谁不知道他就是你爸路上捡的小杂种啊?”

        范西斯人不但又狠有坏,还有个自恋的臭毛病,他盲目的以为只要无限度贬低吴初元抬高自己,他就会认清自己对他的感情是多大的恩赐,吴初元就会感激他臣服与他。

        “你放屁!我爸妈就是他爸妈,他不但有父母,他还有我,他是我们李家的宝贝,你比得过吗?”

        范西斯不甘示弱,指着李秋月的脸教训她:“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李氏的小姐,他是你爸捡回来的养子,你们俩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生来就不是一类人,我看你还能陪他几天。”

        “我一辈子都陪他!”

        吴初元见俩人越闹越大,怕不好收场。

        抬手拉住李秋月的胳膊,卡在两个人中间:“范先生搞错顺序了,不是妹妹陪我,是我陪她,我确实没有父母,但正是因为我生来无父无母,才更懂得体味人生疾苦,没父母不可怜,明明有父母,却一副没人教养的样子,才更丢脸。”

        范西斯再一次被吴初元怼的哑口无言。

        外面的抗议声震耳欲聋,三个人的手机齐响。

        大家暂且放下争执,同时拿起手机。

        皇宫保卫处发来消息,外面抗议的人正在往大皇宫内投掷□□,安全起见,让大家各自回行馆里面休息,不要在户外停留。

        刚读完消息,一个大火球从天而降,直冲李秋月的门面而来。

        范西斯还楞在原地等人来护驾,根本没想到火球正奔着李秋月去了,

        吴初元反应比范西斯快,一个侧身护住李秋月:“小心!”

        火球啪的落在了离李秋月两步远处的草丛里,上面裹了厚厚的一层汽油纸,迎风烧的猎猎作响。

        吴初元把李秋月按在自己怀里,招手喊来保卫灭火:“人呢,赶紧灭火!”

        李秋月攥住吴初元的胸口的一小片衬衣,还在为刚才范西斯的那番混账话替他担心:“你不要听他瞎说,你是我们李家的大宝贝。”

        吴初元的下巴磕在她的头顶上,不舍得松开,这是他为数不多的能堂堂正正的把李秋月抱在自己怀里不松开而又不被猜忌的机会,哪怕只有一秒,他都不会浪费:“别怕,再等等,等火灭了。”

        于是李秋月便乖顺的趴在吴初元的胸口,脸颊贴着他温暖滚烫的肌肤,鼻子里尽是干燥的青草香气,她舒服的打了个哈欠,像一只小猫窝在冬天里的小火炉旁,舒服的快要睡着了。

        范西斯见吴初元和李秋月难舍难分,气的牙痒痒,想上前把他们撕开,又碍于师出无名,怕丢面子。

        一个随行的侍卫见范西斯一直站在□□跟前不知道躲避,便赶紧过来拉他,结果范西斯冷冷的盯着人家:又矮又壮,一脸油痘,颧骨高的一看就能克死全家。

        “叫什名字啊?”

        侍卫单膝跪地,左手按住胸口,行卫兵礼:“范家一级侍卫官,白陆!”

        “很好”

        话音未落,范西斯一脚踹到那人胸口,抄起光鞭啪啪啪抽了那个侍卫三鞭子:“贱货!丑东西!老子用得着你管吗!”

        那光鞭原本就是杀人的利器,范西斯又在起头上,手上收不住劲儿,三鞭过后,侍卫血淋淋直挺挺的歪到在了地上,胸口裂开,脏器一股脑淌了出来。

        吴初元一边捂住李秋月的脑袋,不让她看眼前的血腥场面,一边痛惜的看着一身戾气的范西斯,按说他处理的是自己家养的侍卫,和李氏无关,可这样滥杀无辜好吗?也怪自己刚过于松懈,没及时出手拦住他,下次再这样儿,他真不能袖手旁观了。

        直到人死透了,范西斯的气还没消,他把光鞭往地上一扔,掏出手机对着话筒痛骂那头的陈念文:“你眼瞎了吗?!谁让你把火球往行馆投了?滚!老子要睡觉!”

        打完电话,范西斯也没跟李秋月和吴初元打招呼,一个人带着保卫,骂骂咧咧的要走,都快走到门口了,他又不甘心的倒回来,把一本黄历扔到吴初元怀里,啪啪啪的指着一行字跟他发狠:“看好了,今日诸事不宜,禁床事禁床事,禁床事啊!”

        吴初元尴尬的把那本黄历转身扔进垃圾桶,赶紧往后退两步,和李秋月保持距离,范西斯这是在警告他和妹妹不要乱来,他虽然不在乎范西斯怎么看,但现在妹妹和春武之间的感情走向不明朗,于情于理,他不都该趁人之危的,再说了,他都和妹妹说好,等事情结束再谈了,他不能首先打破三个人之间的平衡。

        李秋月也尴尬,虽然平时她没脸没皮的经常揩哥哥的油,但勾引一个人最快乐的在于那个你来我往的过程,而抛去过程只有男女之欢的□□与她而言,毫无美感且有些龌龊。

        兄妹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脸颊一个塞一个的红,吴初元指了指自己的房间:“不早了,我先睡了。”

        李秋月附和道:“嗯嗯,我也累了,晚安。”

        说完后,俩人不约而同的转身,各自跟逃命似的回了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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