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初识武道

就在两人刚准备离开小院的时候，远远的一声叫喊便传了过来，“星寒大哥，等等，等等。”

        看到一个少年正往这边跑来，星寒一脸激动，秦羽则有些疑惑。

        阎小雨远远地看到星寒，便急忙大喊，迅速跑了过来，“星寒大哥，可算是找到你了，这是那推荐信卖的灵石，里面一共有一千五百的中品灵石，比预计的高了一点。”阎小雨拿出一个戒指递给星寒。

        星寒面色平静地接过戒指，心里却是乐开了花，“这就多谢你了，哦，对了，他是秦羽，以后有什么事找他就行。”

        “啊，秦羽，那个新人第一？”阎小雨一脸惊讶，对星寒越来越佩服了，“秦羽大哥好，小弟阎小雨，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啊。”阎小雨一把握住秦羽的手激动地说道。

        秦羽有些愣，慢慢抽出了手，这突如其来的热情让他有些难以忍受，“好说好说。”

        “两位大哥都还没吃饭吧，武灵院的饭菜可是很好的，要不要一起啊。”阎小雨搓了搓手，丝毫不觉得尴尬。

        “好啊，正好我们也想去呢，那就一起吧。”星寒看到秦羽的模样，微微一笑。

        一路上，阎小雨的嘴就没停过，先是问年龄，出身，接着就开始了自言自语，谈天说地，潜龙榜，逍遥榜上的奇闻逸事，秦羽一阵头疼，只觉得这段路太长了，星寒却听得津津有味。

        “前面就是吃饭的地方了，”阎小雨放慢脚步，指了指前面的一个高大建筑。

        高有十多丈，宽有三十多丈，整个建筑都是木质，深褐色的木墙上刻画着许多活灵活现的灵兽图案，四根巨大的木柱子矗立在门前，每条柱子上都有盘旋着一条巨龙，龙首向着天际。

        秦羽二话不说，首先跑进餐厅，后面两人则慢步走着。由于还没到饭点，餐厅里的人并不多，几十多张大桌子整齐地摆放着，稀稀拉拉地坐着几个人。

        秦羽转了一圈，才发现都是一个样式的饭菜，顿时没了胃口，这时阎小雨叫了一声，“秦羽大哥，我们去三楼吃。”

        秦羽没说什么，灰溜溜地跟在星寒后面，到了三楼，中间只放了十几张桌子，旁边有不少包间。

        “我们去包间坐吧，”阎小雨走在前边，走进了一个包间，星寒，秦羽也跟了进去，没过多久，一个青衣小厮走了进来，“几位想吃些什么，灵膳还是野味？”

        “两位大哥第一次来，这次就由我来点菜吧，”阎小雨问道，见两人都点头，他对着小厮说道：“乌骨鸡，红烧狮子头，红烧青鲈，烤乳猪，杂拌灵植，八宝粥，先上这些吧，不够再点。”

        小厮退下，阎小雨继续给星寒讲故事，秦羽则无聊地坐在一旁，双手撑着下巴，有的没的想着一些事情。

        很快，青衣小厮就把菜端了上来，浓郁的香味混合在一起，刺激着三个人的嗅觉，色香味俱全的食物，让人胃口大开，星寒忍不住，先吃了起来，秦羽也抓起一只鸡腿，大口地撕咬着。

        一刻钟后，桌上已是一片狼藉，星寒随手抹了一下嘴角的油渍，打了个饱嗝，舒服地靠在椅子上。

        秦羽不知从何处摸出一张手帕，擦了擦嘴，完后便将手帕扔到桌子上。

        阎小雨在一旁瞟了一眼星寒，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按理说大家族的山珍海味应该不少，可这位就跟没见过似的，倒是那个秦羽还有点像样，没有那么夸张。

        压下心中的疑问，“两位大哥，吃得可还好，要是不够还可以再点。”

        “好了好了，”星寒急忙摆了摆手臂，“多谢小雨了。”

        “好说好说，那既然吃好了，咱们就走吧，听说今天有蜕凡境的长老讲课，一起去看看吧。”

        听到这里，星寒满心兴奋，恨不得立刻飞过去。秦羽没说话，还是默默地跟在两人身后，背着手走在阎小雨侧后方。

        阎小雨用眼角悄悄瞥了一眼星寒，眼神与之前有些不同，似乎有些鄙夷，虽然立即恢复正常，却被秦羽看在眼里。

        很快，三人来到一个广场，一眼望去，广场中央早已坐满了人，足有上万人，只剩下广场外围还有空地。

        “我们就坐在这里吧。”阎小雨随便找了一个地方。

        盘膝坐好，星寒轻声问道：“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啊。”

        “那可是蜕凡境强者啊，对武道的理解那么深刻，有时候不经意的一句话都能让人顿悟，这次的人都不算多了，还有地方让你坐。”阎小雨轻声回应道，语气之中带着些不耐烦。

        静静等了半刻，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走上高台，面色平静，眼神深邃，脸上留下岁月的痕迹。

        老者环视广场四周，这才盘膝而坐，一手抚着胡须，一手放在膝盖上。

        “武之一道，有始无终，一道万途，殊途同归。”老者开口说道，声音洪亮，在偌大的广场上回荡，台下万人都放缓呼吸，针落可闻。

        老者捋了捋胡须，继续说道：“聚气，凝种，是武道之始，灵种，是一个武者的根本，它标示着武者的资质，预示着一个人的潜力，它决定了你能在武道之路上走多远，但是，世事无绝对。”

        老者顿了一下，“先天的优势固然会让武道之途更为顺畅，但是武道不可能一步登天，悟性，心性都尤为重要，该怎么走就需要你们自己去探索了。”

        “境界的划分是理解武道一个途径，”老者换手捋着胡须，底下众人正襟危坐，他们知道重头戏要来了。

        “据记载，远古时代没有这么详细的境界划分，流传最广的说法是那时只有四个大境界，灵种，灵觉，灵魄，灵尊。远古时代兽族横行，占据大半天地，人族在狭缝中求生，那是一个混乱的时代，也是人族崛起于大陆的时代，”老者语气不禁加重，眼中也带着几分昂然战意，“古武者灵体双修，与兽族肉搏，熬炼兽骨来强化自身，据说炼体到一定境界也可以踏破虚空，御空而行，不过现在的炼体之法残缺不全，就连以炼体闻名的暴龙王也做不到踏空而行，炼体之法残缺实在是武者的一个遗憾，否则怎么能让天风帝国的异族嚣张起来。”老者言语之间带着些怒气。

        “继续来说境界”，老者调整了一下呼吸，眼神变得平静，“境界的划分由粗变细，是让你了解每次突破境界后的细微变化，聚气为基础，灵武，天武则是不断积累的过程，需要不断扩大丹田气海，天武巅峰，便是气海凝魄之时。觉醒境，不仅是灵力蜕变，灵识也会变化，更有天赋异禀者会觉醒神通，甚至可能血脉返祖，灵体异变，总之，觉醒境会给武者带来全面的提升，觉醒之后才能称作真正的武者，觉醒之后，才有资格去领略这天地之大。”

        老者的一番话，使得台下万名学子眼神之中发出炽热光芒，一个个热血沸腾，似乎都在想象着觉醒之后的风采。

        “接下来，我便为你们主要说一下觉醒之下可能出现的一些修炼难题。”老者洋洋洒洒说了两个时辰，许多学子脸上都出现受益良多的笑容。

        “好了，接下来我会挑选三个人解答一下他们修炼上的问题”，“你，你，还有你。”老者指点三下，三个拳头大小的火球分别出现在三人头上，其中一人便是秦羽，在万众瞩目之中，三人站起，躬身抱拳。

        “你先说，”老者指着秦羽说道。

        “这次机会是否可以让给他人，”秦羽大声说道。

        此话一出，台下一片哗然，老者捋着胡子，笑着说道“可以。”

        秦羽拍了拍还在发愣的星寒，对着他眨了眨眼睛，星寒大大方方地站了起来，深呼一口气，“长老可否告知学生关于灵术的一些事情。”

        此话一出，场中一片寂静，紧接着便有一片嘘声，周围众人原本眼中的艳羡变成了鄙夷，嘲笑，周围一些窃窃私语传到星寒耳中。

        “这个傻子，灵术不过是个传说而已，他竟然当真了，还敢当众问出来，真是没脑子。”

        “真是个土包子，白白浪费了这么珍贵的机会。”

        “……”

        “安静”，老者发话，声音平静，却有些冷意，“拿着我的信物，你可以去藏书阁一层观书一天，下一个。”

        旁边阎小雨有意无意地往旁边挪了一点，似乎是想和星寒他们划清界限，“真是个二傻子，我看人的眼观还是不行啊，怎么会觉得他有潜力。”

        星寒自然感到阎小雨的小动作，心里冷笑一声，却也没说什么，星寒拿下头上那枚火种，便是刚才老者所说的信物了，入手温热，桃核大小的石头里闪着火红的光芒。

        没有再坐下，叫了秦羽，对阎小雨说了一声，两人转身便走，由于他们在外围，并没有引起什么动静，在几道鄙夷的目光下，他们渐行渐远。

        两人没有目的地走着，见星寒心中有事，他便没有说话，两人一直走出灵武院。

        一路上，星寒都在思考着自己的路该怎么走，修灵炼体都不适合自己，他将希望寄托在他在无意中打开的灵术的窗户，如果能修炼灵术，那么自己可以走一条与众不同的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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