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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喜庆日妖魂附人身 施法术道士被掏心


道人来到大宅院门前道;无量天尊,宅门开处,走出一位仆人模样的人,道士道;贫道远道而来,路经贵宅,腑中饥渴,向施主讨口粗茶淡饭充饥解渴。施主肯舍否?那人道;道长且等片刻,容我通禀主人,那人回到宅中。少倾,那人复出对道人道;我家主人允许道长,里面请,道长随仆人走进房中。须臾,素斋摆在道长面前,那道人草草吃完,茶罢搁盏,道人道;打扰了,贫道要向主人道谢,施舍膳之恩。仆人心道;一个出家人,穷道士,还想见我家主人,真是不知自己是甚么身份。心虽这样想,但不好负了道长心意,便到正堂禀告赵梦龙。赵梦龙虽高中壯元,读书人通情达理,来到客堂来见道人,赵梦龙进了客厅,道长立身施礼道;多谢主人施舍盛膳。赵梦龙道;区区一顿粗茶淡饭,道长不必多礼。敘礼一毕,道人道;看施主鼻直口方,相貌不凡,定是才貌双全,怎奈头顶妖气冲冠,必有后患。赵梦龙道;以道长之言,在下便是妖精所变?道人忙道,恕贫道冒昧陈辞,施主并非妖孽所变,乃是被妖怪所惑也。赵梦龙道;不知惑我者何妖也?道人道;恕贫道直言,惑汝者夫人也。赵梦龙惊道;我与夫人相识多年,何时成了妖孽道人道;施主有所不知,贵夫人本非妖怪,而是妖怪附在贵夫人身上,施主可曾记得,自施主成亲那日起,村中便有儿童无故丢失,故此乃妖孽所为也。赵梦龙道;事实虽如道长所说,在下何不晓得,道人道;施主虽才过八斗,学富五车,怎乃肉眼凡胎,如何识得。

        话说吴凤英久在房中独坐,不见赵梦龙回来陪她做作。遂唤丫鬟秋菊来道;你可知相公何处去了秋菊道;相公适才在客厅与一道人交谈,吴凤英听有道人造访,心中顿觉杌陧,忐忑不安,遂辞退丫鬟,亲到客厅观瞧,道长与相公的述说,她听得一清二楚。几欲进厅与道人辩个分晓,怎乃与相公面子不好。大户人家,不守妇道。

        吴风英又听道人道;施主尚若不信,请施主随贫道来看。说话间,二人步出宅院,来到离宅院不远处的一座高岗上。但见天晴日朗,曦照气爽。道人手指宅院上空道;施主请看,赵梦龙依着道人手指的地方望去,但见自己所住之处,宅院上空雾气氤氲,赵梦龙不看则罢,一看大惊失色道;这妖气何以除了,道人道;由此观之,妖孽道行甚深,山人法术藐小。非妖人敌手。须请师父他老人家出山了。言罢,款款而去。

        吴凤英见相公同道人去了,独回房中,心中暗自推敲,如何解除相公疑窦,长久和好。思想多时,心生一计,遂将真魂离体跟踪道人去了。吴风英见道人与相公言语几句便各自去了,她暗自跟随道人其后,见道人离开村镇,走进荒郊野外,施法术将道人迷倒,五指萁张,将道人心肝掏了出来,心肌直蹦,鲜血滴流,吴凤英将心撕碎吃了。剩下一具尸体,唤狼虫虎豹吃掉。剩下一堆白骨,遂将白骨摆成人体形,念动咒语,用手一指回复适才道人模样。跟随吴凤英走回李家村。

        话说赵梦龙自道人走后,心中半信半疑,郁郁寡欢,心烦意乱,,独自一人来到花园凉亭独坐,心中忐忑不宁。此时丫鬟秋菊转回房中,见小姐独坐床上,二目直视,不言不语,丫鬟心惊,进前动她,似是木偶,慌忙唤来众人,推拉叫喊多时,吴凤英方才回来附在身上,才见苏醒,有人才去通知赵梦龙,赵梦龙回得房中,见夫人两眼滴泪,涕洒前襟,心中好生不忍,道;夫人何故如此伤心吴凤英道;相公,你我二人恩爱情深,如今从此绝矣。赵梦龙道;夫人何出此言夫人道;相公倾信道人之言,疑妾是妖魔鬼怪所变。赵梦龙劝道;夫人若不是妖孽,那道人能奈你何夫人道;妾身虽不是妖怪,那道人却是妖怪,那道人会使障言法,肉眼凡胎是看不破的。妾今必被那妖道所害。妾知恩爱夫妻不能长久,思想起来怎不令妾伤心,故而落泪也。

        赵梦龙道;如此说来,如何破那妖道法术?夫人拭泪道;破此妖术倒也不难,待那妖道来时,相公将左手中咬破,将中指血甩在那妖道身上,那妖道原形毕露。赵梦龙道;这有何难。

        夫妻二人正说话间,不觉已近三更天。外面更夫已打三更,忽听风响,屋门刮开,夫人道;相公妖道来了,妾好怕也,便扑在赵梦龙怀里。赵梦龙道;夫人莫怕,且到屏风后藏身,待夫破他邪法。夫人起身往屏风后一闪,屋内灯光一暗,只见进来一位道人,与白天来的道人一模一样,不差分毫。赵梦龙急忙将中指咬破,鲜血淋漓。对准那道人甩去,吴凤英在屏风后,将仙气一收,只见那道人往后一仰,哗啦一声,赵梦龙近前一看,但见一堆白骨。赵梦龙探道;险些中了妖道离间之计。吴凤英假意害怕,畏畏缩缩从屏风后出来,夫妇二人将白骨拾起掩埋。至此,夫妻二人其乐融融,恩爱和睦。

        光阴冉冉而过,不觉署去寒来春又至,赵梦龙肉眼凡胎,怎识得真伪,与吴凤英日日寻欢,夜夜作乐。回乡探望父母之事知字不提。

        这一日,赵梦龙从外面回来,道;今天风和日煦,春意融融,何不郊外去看看春色,亦当春光一度。说罢二人出得门来,双双徐步慢行,二人游春观景,愜意浓浓,喜面笑颜,赏花观景,且走且谈。暂且不提。

        且说那道人,乃天台山,上清宫,东方太岁老仙翁,昆仑子的徒孙张道陵,张道陵被吴风英破腹掏心后,真魂未散,在半空中飘荡,此时,飘到天台山,上清宫上空。东方太岁昆仑子正在宫内打坐,隐约听宫外有啼哭之声,他走出宫来一看四周无人,转身欲回宫中,又听哭道;我死的好惨也。老仙翁道;何处冤魂。哪方屈鬼?在此啼哭忽听有人道;弟子死得好惨,不敢面见祖师爷。老仙翁道;如何死得好惨,何不快现身诉说。只见一阵清风刮过,不远处,走来一人,来人道士模样,面目皆非。胸前一个大窟窿。心肝肺皆无,已被掏空。来到近前,跪倒在地,老仙翁道;来者何人,如此惨壯那人哭诉道;弟子乃张道陵是也,弟子在吴桥县李家庄被一妖女所害。求祖师爷为弟子报仇。老仙翁道;如此说来,那妖女甚是厉害,待老夫前去降她。

        忽听有人道;小小妖女何用老仙家亲自动手,待老夫顺便降了便是。说话是八卦山坎离真人鲁修真,鲁修真与老仙翁甚好,他时常到上清宫来。鲁修真道;老夫今日要回八卦山,路过吴桥县,顺便将那妖女降了,何劳你老人家亲自出山。昆仑子道;如此说来,有劳贤弟费心了。鲁修真道;你老不必客气。

        坎离真人鲁修真,带着甲午乾坤浑元袋,腰夸降妖宝剑,辞别东方太岁昆仑子,来到无名府,吴桥县境内,只见所有村镇都张贴告示,谁能降妖捉怪,赏银五百两。

        坎离真人鲁修真看了告示,向李家村寻来,正走在去李家村路上遥望前方有妖气袅袅,直升半空,已知便是妖女现身,来之且近,见二人双双,姗姗而行,来到湖岸边鲁修真偷眼观瞧,看这妖女,果真修练甚深,不便出手就擒,一转身化成一位摆渡人,遂手摘下片树叶,抛在水中,用手一指,变成一叶小舟划到赵梦龙岸前道;二位可是游山玩水的赵梦龙道;闲暇无事,正有此意,二人请上船,摆渡人道,二位客官是从何处来,可曾来过此地?赵梦龙道;在下初来乍到,不知地理风情。

        此时,小舟驶出两山夹峙外,湖面豁然开朗,小舟在摆渡人的操纵下,稳稳前行。但见湖面浩瀚,碧波无限,放眼远望,风帆点点,山中环湖,湖中有山,山色湖光相互辉映,别有一番动人景致。

        赵梦龙道;小生初出茅庐,不曾见过这般风景。船家在此依摆渡为生,可熟知地理,晓得风情?摆渡人举目远眺,呵呵笑道;此处虽然山青水秀峰峦处处,风景虽好,不过是一浮龙而已,或许能出一朝天子,但也不过仅此一代而已,而后,既如残花败柳,无依傍,运气难得长久。摆渡人摇指岛上的一片住宅道;这便是老夫居住的所在。赵梦龙随着摆渡人的指示望去道;依山傍水,好居处也。摆渡人又道;虽然所为龙山吉穴适于安葬祖茔,但,用作阳宅,亦见昌旺,一片祥和。

        赵梦龙笑道;听船家所言,可会看风水相吉穴之法,船家何不采来,用来安葬先人遗骨,便注定从此发达了。船家道;安地理来看是这样的,但天地造化,惟有德有福之人方能得之。俗语云;一命,二运,三风水,四阴德,五读书,福禄由天定,半点不由人。故而,凡事有德能,但凭机缘是无强求而得的。

        赵梦龙颇感有趣的道;听船家所言,深知大义,熟识地理,民生俗气,山脉走势,了如指掌。船家笑道;了如指掌不敢当,若说天下山脉走势,分作三条,亦既三大主干,北干起至茫茫昆仑经西藏新疆入甘肃祁连山,再沿伸至山西,河北,至黑龙江,卢龙山,南碣石底降而止。中干,起至巴颜喀喇山经过黄河延西安,再伸至北岭,熊耳山,伏牛山至金陵,燕山,苗岭,东入广西,桂林,为越城岭,再向东伸延行,经两广湖南之多异,在湖南起为衡山,南岳,沉而复起,为大庾岭,故而大庾岭为奥川山脉之主干亦是南干的聚起处。阴穴犹多,是大庾岭南地起为文笔山,再起为罗浮山,至此,渡海潜行。故而南方人杰地灵,倍出帝王,将相,才子佳人。

        赵梦龙听了,含笑道;听船家一席话,恰似行遍万水千山。船家道;过奖了,老夫又与公子有缘,冒昧一谈。赵梦龙道;船家谙知风水人情,阴阳宅穴,精通卜占相面。船家道;精通不敢,但也略知一二。赵梦龙道;可否给小生相上一面船家道;后生印堂发暗,阴胜阳衰,已中妖气久矣。如此下去,后生将不久于人世也。

        小船平静前行,摆渡人突然面色微变道;不好,有人找我麻烦,说话间陡觉小船猛转,平静的湖面滚动起来。无端打起旋窝,咻咻有声。摆渡人撑船不住,只得任船漩转,漩涡中水势高出小船数尺。眼见小船将沉水底,摆渡人见势不好,急忙从乾坤袋中取出一道黄符,抛进水中,漩涡陡停,小船浮上水面。突然,从水中窜出一个人影,这人披头散发,双目凸起,向船家扑去,船家手持黄符,口中念念有词,手中黄符飞出,正中来人前额。但见那人怪叫一声,仰面跌进水中,溅起大片水花。摆渡人四面察看,只见对岸不远处,草木深森,惟见丛中微微垅起一圆丘孤坟,船家稳坐船中,双目微阖,口中喃诵微动,右手紧握,突然间向坟丘一伸,五指张开,沉声道;五雷正法,破邪,只见一道白光射向坟丘,轰然一声巨响,坟头颓然大开,冒出一股青烟,飘然而去。小船靠岸,三人弃舟蹬岸,来到坟前看了看,只见白骨铮铮,零乱满地。

        船家叹道;这坟是我前些年,路过此地,见一死人暴尸荒野,无人收管,也不知是何乡人氏,淹死在这里,老夫睹之不忍,将他草草埋葬,其不知好心不得好报,险些命伤他手。

        吴凤英听罢船家言语,已知这人并非真正的摆渡人,对自己十分不利,游行中见对岸山坡上有一丘孤坟,她暗使法术,将那淹死鬼拘出来,想乘机将船沉入水底,将摆渡人溺水身亡。不料那摆渡人道行甚高,一道纸符将水鬼制住,心中甚觉不安。小船靠岸,吴凤英托身不适,先行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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