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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御时兰台


分的清楚实在生分,后来想到,他的身上,与她有关的物件儿很多,都是他明里暗里塞给她的,而他身上关于她的东西一件都没有,他还是很想要一件的,

        改日就改日,反正,总得给他一个才可以。

        云官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笑嘻嘻的说,

        “原以为你不会要的!”

        “要,为何不要?莫不是骗我的?”

        司长薄着急的说到,“闲闲,你可不许反悔!”

        “不返悔,不反悔,我一定好好选。”云清川温声说,云官和司长薄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笑意,

        司长薄醒来,云清川也没有离开,就在临渊王府陪着司长薄,院子里祁毅,风洺,凡习都在,像极了热闹的一大家子,

        云清川和司长薄两个人坐在槐花树下,说说话,谈谈心,

        

        祁毅看见司长薄和云官耳鬓厮磨,很识趣的带走了煞风景的凡习和风洺。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身上的寒毒是怎么回事呢!”

        司长薄透过槐花树叶的间隙,看着水镜一般的蓝色天空,说到,

      “记得我和你说的兰时宴吗?那一场为我而来的宴会!”

        “一场兰时宴,只手遮天颜?”

        这是那个时候,司长薄亲口说的话,司长薄点点头,

        “对,还有一句,御时兰台,河山带砺。世人只知道那一场兰时宴,我有多威风,却不知道在那之后,我受尽了苦楚!”

        “闲闲,我父亲与母亲的死,没那么简单的,我重回敬虔帝京,就是为了这个,但是回到敬虔帝京,却不是因为这样,而是因为那么一句话,

        御时兰台,河山带砺。

        这八个字的意思是,山河表里,成也是我,不成也是我,我去边疆,边疆平,我回帝京,帝京安,我在凛朝,凛朝便海晏河清,时和岁丰,总之,算是个好人吧。

        也正是因为这个,我这一生,才如此跌宕起伏,段定乾杀了那个时候说这话的道士,或者是,杀了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只为了保守这个秘密,让我为他所用。当年边境不安定,他就送我到了边疆,

        后来,敬虔帝京里风起云涌,他应付不来,又想尽办法让我回来,与其说让我俯首称臣,倒不如说是让我替他杀了那些不听话的人。

        我手上的罪孽不少,也不是一个温顺的性子,更不束管教,他怕我不听话,兰时宴之前,与我有过交谈,寒毒是我自愿喝下的,我想要这个临渊殿下的称号,我想留在敬虔帝京,寒毒就是条件,自此,我就成了段定乾的一把刀,只出谋划策,不替他做决定。”

        司长薄说的淡淡的,三言两语就带过来,但是亲身经历过又是怎么样的感受,谁知道呢?

        她心疼的望向司长薄,司长薄握住她的手,

        “放心,已经过去了,寒毒不是什么大事,至少,我也得了好处不是?”

        说着看向云清川,

        “得了和你的一丝丝牵绊,也得了留在敬虔帝京的机会,中了寒毒,便不许时闲,大喜大悲,所以,也学会了什么事情都不生气,不着急,也学会了能把很难听的话都听完,然后平心静气的找那里的漏洞,然后漂亮的反击。”

        “不会很难过吗?”

        那个时候的司长薄有多大呢?不过也是个十几岁的孩子罢了,那个时候,他就学会开始自己为人处事,没有依靠的孩子,连生命都像是偷来的。本该是最最耀眼的人儿,却只能自己在红尘中摸爬滚打!

        司长薄抬眼四处看了看,

        “大概会吧,记不清楚了!”

        一句记不清楚了,就轻飘飘的丢掉了所有的痛。

        但这样的司长薄,更令人心疼,不是吗?现在的他足够强大,只手遮天,呼风唤雨,权倾朝野,怎么说都可以,但还是很让人心疼,人人都说他的凛朝的神明,他却说自己是恶鬼,他把自己看成了尘土。

        他有多少成就,就说明他受了多少苦,苦难堆叠的日子里,她不在他身边,但是,以后,所有的日子,北风其凉,雨雪其雾。惠而好我,携手同行。

        司长薄的眼睛亮亮的,第一次带着苦涩的笑,也只要云清川在这里,司长薄才会这样。

        “不过啊,我记得那个时候,心里有个想法,我要光明正大的遇到你之前,先行修炼自己,在遇到你的时候,替你挡下所有的风霜雨雪,前半生里,我不能随心所欲的活,可后半生,我想让你随心所欲的活着。这便是当时支撑我走下来的动力。”

        云清川有点难以相信,

        “怎么可能?那个时候我还不认识你啊!”

        “傻丫头,我认识你,比你认识我早多了,我重回敬虔帝京的时候,已经见过你好多年了!回到敬虔帝京的每一步都走的异常艰难,闲闲,只有两件事,我不曾放下过,一是你,二是我父母之死因,现在一件如愿以偿,一件水落石出,上天待我,已是不薄!”

        司长薄,司字同思,思长薄,门庭衰微,福祚浅薄,终是风烟俱净,天色垂怜,他岁所求,皆得所愿。

        “闲闲,说起来,初次见面,你我之间,并不善美,那年冬日里,我跟着父亲进宫,你就坐在屋檐上看雪,我看着你年纪小,怕你掉下来摔坏,便好心提醒你,你二话不说就拿起雪球砸我,年节的日子里,你穿的极是喜庆,一身红色小夹袄,袖边带着白色绒毛,很是可爱的。

        我在屋檐下看了你好久,心里想,一个小女娃娃怕那么高,不会怕么?后来,等到了你爹爹与兄长,才知道你是云康王爷家的小女儿。”

        云清川听着司长薄的话,动容,

        “那人是你!我那晚回去问了爹爹好长时间,爹爹也不曾告诉我一句,我只当那个哥哥是没见过的,霜雪之间,颀然而立。”

        “原来你也是问寻过我的,还以为,你不知我!”

        “怎会不知,初次见面就拿雪球砸了的人,怎会不记得!”

        初次见面,朝他砸了一颗雪球,此后,一辈子都砸在他身上了。

        司长薄揽着云清川的腰,

        “若是这一辈子就这样,我也甘愿了!云清川淡淡的笑着,“我也甘愿!”

        那一句诗果然是不错的,清川带长薄,车马会闲闲,

        会者会离,吝行吝惜。

…………………………

        大理寺里,丞相看着佟硕的尸体也在发愁,这佟硕死的毫无预兆,把匕首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匕首,随处可见!余丁甫也跟在他身边,

        “这佟硕确实死的奇怪!丞相可有什么头绪吗?”

        “这我能有什么头绪,我看就是tm  的见鬼了,从那个城东城西的尸体开始就无迹可寻,这佟硕的事情更是如此,本相这么多年了,还没见过这样的案子!”

        郑蕤被气得不轻,胡子被吹的一上一下,余丁甫的手指拂过冰冷的刑具,冰冷的刑具在火光的映照下更显得阴森,

        “哈哈,你担心什么呀,这案子破的了破不了,也和你这丞相没有多大的关系,你好好的谋算你的千秋大业就好了,这些闲事,管他干什么呀!”

        郑蕤哈哈一笑,

        “你这个老东西呀,我还不得做点明面上的功夫吗?这乱臣贼子也不能做的太明显了不是!”

        余丁甫扔掉手上的刑具,抖了抖手上的灰尘,意味深长的看向郑蕤,

        “你让云郴去鹿照,就不怕他真的挖出点什么吗?那小子很精明的!”

        郑蕤也不回避,直直的说,

        “我让他去,就没有想过要让他回来,就算他真的能查出来什么,也出不了鹿照的地界,本相让他去,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他什么都查不到。”

        眼中凶狠的光闪过,在大理寺大牢里无声的流淌。

………………

        “你个臭婆娘,你可算是回来了,你不在,云郴也不在,整个云康王府就只剩下我一个外姓人,云清川,你就一点也不怕我把你们家值钱的东西都搬走啊!”

        段嗣音叉腰,在云康王府的大门口就开始碎碎念,活脱脱的一个泼妇的样子,从大门一直到大堂中,还一直念念不忘,云清川笑呵呵的说,

        “是啊,是啊,我当然相信你了!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你拿去,真是的,怎么这么贪财!”

        “哎呀,那我不拿走些什么,还真是对不起你的信任了哦!”

        段嗣音在云清川的耳朵边说个不停,云清川也不理她,倒着喝了两壶茶之后,才慢慢的和段嗣音说,

        “嗣音,呐,聒噪!你像一只知了!”

        云清川一个劲儿的挠段嗣音的痒痒,段嗣音左右躲闪,两个姑娘在一旁打闹,完全忽视了段嗣音身后的司长薄!

        “好了好了,小鱼儿,我认输,我认输,”

        段嗣音拉着云清川的手,眼睛都笑出了眼泪,

        “咱们去逛街吧,好久没有去了。”

        云清川摇摇头,

        “不行,不去。”

        云清川两手一摊,“我不是女官了,连俸禄都没有,没钱!不然,你给我买我啊!”

        段嗣音真的很想打爆云清川的头,她和她哭穷!这是炫耀吧!

        她爹是王爷,那俸禄能少吗?云褚远在边疆,这十几年上钱不都在云康王府吗?还有她哥哥,就算没有那两位,这不是身后还有一位呢嘛!

        那是个缺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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