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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凫篌朱厌,见则有兵


“你知道吗?哥哥其实一点也不了解我,他以为我会接受不了分离,不让我送他走,其实啊,我不是他眼里娇滴滴的姑娘了,六年的分离,我已经长成了一个很坚强的人了,

        以前小的时候,成日里见不到爹爹,每次爹爹上朝的时候,我总是在大门口泪眼婆娑的看着他的背影,哥哥就在一旁陪着我,看我哭,大概是那个时候,让他以为我多愁善感,尽是小女儿家的心思,呵呵,”

        云清川朝着司长薄甜甜的笑了,但是眼泪从眼角滑落,落在脸颊上,云清川顺势低头,她不想让司长薄看到她这个样子。

        “哥哥和我分开的时间很长,所以他并不很了解我。哭并不代表不愿意,那只是表达情绪的一种方式而已,我知道爹爹要上朝,不得不去,所以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他。”

        在黑夜中,司长薄的眼睛里闪着光,轻轻抬起她的头,温热的指腹轻轻的擦去云清川的眼泪,把她圈在怀里,

        “但是,司长薄,你很了解我,你知道,我不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所以你带我来了这里!我很感谢你,真的!”

        司长薄摸了摸云清川的脑袋,没有说什么,而是伸手揽住了她,用自己的身体给她挡着凉风。

        云郴在临走的时候,托付司长薄照看她,也托付司长薄,拖住她,不要让她来送他离开,他怕妹妹会哭,会伤心,这样,他走的不干脆,妹妹也会难过。但是司长薄知道,云清川不是那样的女子,她坚强不屈,是个像风雨花一样的女子。

        “乖,我今日带你来城楼之上,是让你来送云郴的,可不是让你来哭的,这儿有凉风,若是吹坏了眼睛,可怎么好?”

        “嗯嗯。我不哭……”

        云清川和司长薄并肩而行,两个人走在长街上,云清川脸上还有和薛丹橘打架留下来的疤,手揣在袖子里,不停的在袖子里咕噜咕噜的转着圈,自己把自己给逗得够呛。

        “这么有趣?你玩了一路。”

        司长薄看着她窝成拳头的小手手,

        “真不知道你脑子里装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云清川把交叠的手抬起来,格外引人注目,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着司长薄,

        “我脑子里都是你啊,你就是稀奇古怪的东西!”

        云清川笑的甜甜的,司长薄佯装生气,

        “我是东西?闲闲,你是不是想要挨打了?”

        云清川摇摇头,鬓边的流苏随着云清川的动作也左摇右摆,

        “你是,你是稀奇古怪,哈哈,因为稀奇古怪,所以只有一个!只能是你,也只有你!”

        忽然,司长薄伸长手臂,把云清川整个人都圈在怀里,云清川的头贴着司长薄的胸膛,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愣住,

        “怎么了?”

        司长薄没说话,他感觉到有很多高手在靠近,云清川也渐渐感觉到事情的不一样,心里也警惕起来,空气中弥漫着风雨欲来的气势,

        司长薄在云清川的耳边说,“闲闲,跟紧我!”

        云清川也感觉到了什么,回应了他,

        “嗯!”

        来人是清一色的黑衣黑巾,最夺人眼球的就是腰间那一块古铜色的腰牌,

        这打扮,地地道道的江湖装扮,司长薄看着那群人,找着那个和其他人不一样的领头人,

        “找到了!”

        司长薄把云清川掩在身后,

        “钟离宫这一次找上我,是为了那个死啊在刑部大牢的人报仇,还是接到了新的任务?目的是我?还是她?”

        黑衣人说,

        “临渊殿下好眼力,一眼就看出我们是钟离宫的人,既然是做杀手,那么便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钟离宫从来不做寻仇之事!”

        “那么,也就是说,钟离宫这一次来,是专程来对付我的吗?”

        “临渊殿下,废话就不要多说了。”说着举起自己手上的刀,做好准备,

        司长薄冷笑,

        “你觉得你们凭什么?我和你们钟离宫的交情可不浅,这交情可是那些要杀我的人拿钱砸出来的,你钟离宫都和我动手这么多次了,还要来送死吗?”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是江湖规矩。临渊殿下,即便今日我等全部命丧于此,那也是命。”

        说罢,就朝着司长薄飞奔而来,领头人都行动了,那些黑衣人自然是伺机而动,柄柄刀剑寒光乍现,司长薄一直把云清川好好的互在身后,以一当十,丝毫没有问题,几个来回,那群黑衣人就倒地不起,司长薄身边没有带着刀剑,仅仅是双手双脚,外加武功招式和内力,就将钟离宫一众高手打倒在地。

        司长薄的从来不拔剑,这是司长薄给自己的规矩,他一直认为,冰冷的剑会让人丧失人性,

        因为他见过,那些豪无人性的东西手上都拿着一把剑,剑在司长薄的眼里,是刮骨刚到,小时候学剑术,拿在手上的也是木剑,等长大一些之后更是不愿意再碰。

        他一直说自己的地狱踏血而来,鲜血淋漓的恶鬼,但是也一直克制自己真的变成恶鬼,他要做到事情,不允许他有感情,但是他不想想剑一样,只做一个杀人的工具,他在努力的让自己像个人,竭尽全力让自己不是满手血腥,但效果总是微乎其微。

        “回去给你们宫主带一句话,就说日后,我亲自去拜访。”

        司长薄揽住云清川的腰,不忘留意身后黑衣人的动向,怕他们忽然反扑。

        但是在司长薄看不见的地方,那天偷袭过他的人也在,身边还有鱼目道长,鱼目黑纱斗笠遮面,旁边的人手上拿着一把泛着黑气的琴,鱼目道长指着司长薄,

        “就是他,九重天的潇然仙上,在九重天上的时候,就神气十足,到了人间,还是矜贵非常!”

        “既然那么厉害,又为什么流落人间,落魄至此!”

        鱼目很是惊叹,

        “我说,朱厌,你别看不起人,你能对付得了他的话,我又何至于用鱼目道长这个身份伪装在凛朝?上一次你不也是无功而返?”

        凫篌朱厌,见则有兵,传闻朱厌现世,必有战乱。

        他们要的不多,只要人间,本来和九重天没有关系,但是奈何这临渊殿下在凛朝,不得不站在了对立面,所以得在他恢复神官的身份之前,把人间搞定。

        “上一次是因为九重天的人忽然出手,云和的修为太盛,我对上可没有胜算,明明来日方长的事情,何必为了一时情急,伤了我自己。”

        鱼目呵呵一笑,

        “那我在告诉你一件事,潇然仙上师承泰平仙人,修为与云和不相上下,知道了吧!两次鹿鸣仙台大战,潇然仙上都是中流砥柱,他认识的人,是你我都不可企及的人,六界都有他的人。若不是徽文那个时候功力大涨,你以为他会到人间?”

        “我生的时间短,鹿鸣仙台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都是以前的事情,算是六界混战,潇然仙上是天界的主力军,自然冲在前线的,天界叛徒徽文因为受了刺激,一时间功力大胜,一掌把潇然仙上打到人间,成了临渊殿下,司长薄。”

        “那听起来他很厉害啊!”

        “不是听起来很厉害,是本来就很厉害。”

        朱厌反手把琴横在身前,

        “那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厉害!再厉害,现在也是人,他还能上天不成?”

        朱厌的琴名叫兵燹,是由所有死在琴下的生灵怨气凝结而成的,造琴之处,这把琴就吞噬了无数的人,直到最后将铸造琴的铸造师也吞噬,才算练成。

        兵燹的琴音乍现,似小孩夜啼,嘤嘤长鸣,在夜里,更显得幽冥诡匠。那琴音有蛊惑人心之效,酩酊之音,进入每个人都脑海里,司长薄在听到琴音的那一刻就察觉到不对,伸手捂住云清川的耳朵,第一声琴音,被司长薄和那些钟离宫的黑衣人听了去,

        “闲闲,捂着耳朵,不管发生什么,就不要把手放下来。”

        “嗯。”

        云清川的白衣裙被风吹起,“你当心!”

        云清川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和司长薄覆在她耳朵上的手交错,

        司长薄一笑,

        “放心,借你的衣裙一用。”

        然后扯下云清川的一截衣裙,他要动手打人,那黑衣人已经朝着他们冲过来了,发了疯的黑衣人,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要想捂住自己的耳朵,用衣裙,就只能连着眼睛一起盖住,他对上钟离宫的人,闭上眼睛都有把握,但是听了这琴音,就不知道了,这琴音一响起,他就感觉不寻常,

        “好好照顾自己,躲着刀剑!”

        “嗯嗯!”

        司长薄拿起从云清川身上扯下来的衣裙飘带,最后对着云清川笑了一次,然后拿起飘带覆盖在眼睛和耳朵上,在脑后打了一个结,身后钟离宫的黑衣人都是猩红着双目,大刀阔斧,没有武功招数,也没有什么章法,就只是一个劲儿的朝着司长薄砍来砍去,

        司长薄一个旋身踢,放倒了不少人。那些黑衣人好像不知道累似的,被踢倒了,就继续爬起来,不知道疼,不知道怕,也不知道死。只知道冲,琴音迷惑了他们的双眼和神智,要么死,要是就是一个劲儿的冲,

        司长薄手上拿着从黑衣人那里抢过来的长剑,长剑在手,司长薄如虎添翼,数十名黑衣人全部死在司长薄手下,见血封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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