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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带走


谢予洲见景同尘和司长薄在打斗,想着自己这么多天在这里受的苦,实在是等不到十年之后报仇了,他现在就想报仇,庭序挡在段深泓身前,长剑紧紧的拿在手上,大有视死如归的打算,

        “莫要再上前!”

        谢予洲怎么会把他放在眼里,以前他被绑着的时候,就觉得这个狱卒太过细皮嫩肉了,还颇有些文人的那些傲气,哪里像练武之人,他要是穿上长衫,没有人能比他更适合如玉如水,就这么个水做的人儿,拿起刀剑来倒是一点也不含糊,今日一见,武功还是不错的,但是,挡了他的路,再怎么说这人世间的璧人,也得找阎王爷去。

        “庭序,今天我们也来好好算算账,我这身上所有的伤,都是拜你所赐,庭序,你得还。”

        “谢予洲,你别动手,省心点。”

        景同尘看着这个大爷,还没脱险呢,就开始作妖了。

        谢予洲才不会理会景同尘,自顾自的和庭序打起来,两人近战,谢予洲一脚踢掉了庭序的长剑,掌风直接朝着庭序的胸前,

        庭序侧身一躲,反手一个掌风扫过来,在距离谢予洲的脖子一侧寸许的时候被谢予洲拦住,一手擒住庭序的手臂,身子快速移动到他身后,另一只手顺势缠颈锁喉,把庭序牢牢的锁在自己的怀中,庭序一动,脖子就会被折断,

        谢予洲在庭序的耳边说,

        “怎么样,庭序哥哥,我没有让你失望吧,我的身手,你可还满意?嗯?”

        “你!”

        “怎么,想说我卑鄙无耻啊!被人抓住了就说别人卑鄙无耻吗?你我可是正儿八经的打斗,我没有耍手段啊!”

        是的,没有耍手段,所以,庭序也没有可以骂出口的话,只说了个你,就被回怼的无话可说。

        景同尘看着这边的战况,他虽然有法术在身,但是,谁知道还会有什么幺蛾子,既然没有完全之策,还是不要恋战的好,景同尘一个后旋踢,拉开了和司长薄的距离,直接扔掉长剑,祭出灵火,朝着司长薄打过去,司长薄也惊讶于这个人竟然能直接将天火托于掌心,为他所用,火光所过之处,灼热非常。

        司长薄旋身夺过,那火焰似乎有眼睛一样,一直追着他,司长薄和火光缠斗在一起,司长薄现在不是九重天的潇然仙,怎么可能对抗的住那火光!

        凡人看起来于凡火无异,但凡会一点点法术的人都知道那是来自冥界的无业火,无业火相传是冥界的焚神业火,焚神颤明,神明在无业火的炬焚下皆魂飞魄散超生不得。

        说的是无业火,普通人看起来却和凡火差不多,想要和着自然之物对抗一番,就多了许多荡气回肠的故事,许多飞蛾扑火的人,说他们自不量力,自己还比不上。

        那火光一直追着司长薄,左右试探,一下子打在司长薄身上,司长薄后退两步,吐出一口鲜血,嘴角沾染了些血迹,正巧他怀中的锦鲤玉佩微微掉出来,白光乍现,电光火石之间将那火光吞噬,又再次归于沉寂,

        “司长薄!”

        “殿下!”

        两道声音一同想起,云清川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过去扶着司长薄,

        “你没事吧!”

        凡习守在司长薄身前,保护着司长薄,

        司长薄摇摇头,对着云清川扯出一个笑,

        “别担心,没事的。”

        皱着的眉头昭示着事情的不简单,他可以察觉到是自己身上是那块儿玉佩帮了他,这么说来,那玉佩也不是凡物吗?到底是怎么回事?景同尘实在是不想让谢予洲动手,他的身体也不适合在动手,受了那么多刑,留了那么多血,又在这暗无天日的大牢里待了那么长时间,怎么可能还像以前一样生龙活虎的。

        趁着这个机会,景同尘示意谢予洲离开,

谢予洲计上心头,

        “我要走,也总得带走点什么!”

        说着,将庭序打晕,大摇大摆的带着一个狱卒走了。

…………

        东宫之中,太医来来往往,人影攒动,一盆一盆的血水端出去,东宫门前已经围了好些人,风擢之宴上的人大部分都没有来得及走,出了刑部这样的事,刑部这么一闹已经到了晚上,刚刚华灯亮,段定乾终于知道事情的重要性,衣衫不整的从未央宫跑出来,忙不迭的跑到东宫,连轿撵都没来的及坐,守在东宫门外,小吉公公这样年轻力壮的人都没有能赶得上段定乾的速度,可见,这位皇帝陛下是跑的有多快。

        只是他也没有看到,在他出了未央宫之后,佟锦霜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样的,

        婵娟看着段定乾和小吉公公前前后后,火急火燎的跑出去,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等到佟锦霜喊她的时候,也是战战兢兢的进去,谁知道见到佟锦霜的时候,她的脸上确实喜笑颜开,眉眼间满是笑意,看着整个人都明艳动人了不少,

        “愣在那里干什么,更衣!过一会儿,有好戏看了。”

        哪怕是婵娟这样见过不少世面的人,对这件事没那么开放,这才刚刚夜幕降临啊,而且内务府一般也不会准许的吧!

        自打佟锦霜进宫以来,这样的事情还想不止发生过一次了吧!真的是她们家娘娘深得皇上喜爱,还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呢?

        莫非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婵娟不敢多想,她本来就只是一个丫头,以前在佟府是这样,现在到了皇宫也是这样,主子的事情,她没有资格插嘴。不敢在愣怔,赶紧走上前去,服侍佟锦霜,看着佟锦霜没有动怒的意思,她也放下心来,和佟锦霜像平常一样的说话,

        “发生了什么事情,奴婢刚才看到皇上好小吉公公火急火燎的跑出去了。”

        佟锦霜眉眼间都是阴谋得逞的笑意,映照在镜子里,看到人瘆得慌,婵娟一直盯着镜子里的佟锦霜,越看越不认识这个人了,她还是佟府的那个小姐吗?她还是一开始的佟嫔娘娘吗?

        “太子殿下受伤了,听说伤的很重  怕是要没命了!”

        “啊?太子殿下手伤了?那,娘娘娘娘这样高兴?”

        “太子殿下受伤,这对本宫来说不是个好消息吗?或者你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本宫?”

        婵娟尴尬的笑了笑,

        “是啊,是好消息,太子受伤了,若是病重不治身亡,娘娘再为皇上生下个皇子,那定然是好事一件。”

        虽然是好事,但是这也太远了吧,佟锦霜还没有孩子,就想到了这些?

        佟锦霜不是没有看出来,婵娟的不自然,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婵娟怎么想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人被救出来,还重伤了刑部。她在进了宫之后就不是佟锦霜了,婵娟要是不打搅她的事,她就留着她,她要是动了别的心思,她不介意处置了她,皇宫里,她一个人走,也不是不可以。

        “婵娟,错了!太子受伤或者死去和本宫没有半点关系,他的生死本宫不在乎。本宫高兴是因为,刑部要遭殃了!”

        婵娟已经将佟锦霜的发髻绾好,佟锦霜摆摆手,示意她要自己上妆,纤纤玉手拿起眉笔,给自己画眉毛,慵懒的声音响起,

        “婵娟,你知道太子为什么受伤吗?”婵娟摇摇头,

        佟锦霜继续说,

        “太子受伤,是因为有人偷袭了刑部大牢,放走了一个叫谢予洲的人,那个人是天和国派到凛朝的细作,谢予洲在刑部的地界上被劫走,太子在刑部被伤,一来是玩忽职守,二来是储君被伤,你说这么大的罪名最终会落到谁的头上?是当时在现场的临渊殿下吗?不是,是我们敬爱的佟硕佟大人,刑部最高的长官,尚书大人。”

        婵娟摇着嘴唇,她察觉到佟锦霜很可怕,那是她爹呀,是她的亲生父亲,竟然也可以这么狠?

        “娘娘,那可是佟大人,是您的生身父亲呀!”

        佟锦霜描眉的手指一用力,眉笔应声而断,佟锦霜把眉笔拍在桌子上,刷的一下站起来,

        “父亲?本宫说他是,他就是,本宫说他不是,他就没有资格做本宫的父亲,瑾端贵妃的父亲可不是说都能做的。”

        婵娟刷的一下子跪下来,

        “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婵娟不是有意的。”

        佟锦霜一笑,

        “本宫又不是和你生气,你何罪之有!起来吧!”

        说着把婵娟扶起来,她从来没有把婵娟当做过奴婢,整日里,也只有她陪着自己,非要说什么的话,婵娟算着是一个说话解闷儿的人吧!

        佟硕,你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段定乾跑到东宫的时候,郑梓月已经哭成了泪人,段定乾姗姗来迟,羞愧难当的抱住郑梓月,颤抖着声音问到,

        “怎么样?怎么样?泓儿怎么样了,可是还没有醒?”

        郑梓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丝毫没有一国之母的仪态,其实也是,儿子都快要死了,仪态什么的,都喂狗去吧!

        “臣妾不知道,臣妾只看到一盆一盆的血水端出来,太医在里面救治,也不让臣妾进去看,臣妾好担心啊!皇上!”

        段定乾轻轻的拍着郑梓月的后背,安慰着她,

        “不会的,咱们的泓儿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这话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郑梓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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