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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是表白吗?


云官被他抱着,整个人也好冷,好冷好冷,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司长薄感觉到她发抖,好像才如梦初醒,一把把她推开,从床上坐起来,头发因为他的动作而凌乱不堪,

        “走!谁让你来了的,走!”

          如梦初醒,是啊,是真的吗?

        如梦初醒,他不知道他刚才抱着的云官是不是梦中的人,但是当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在瑟瑟发抖,他本能的推开了他,他抱着她,会让她很冷的,很害她难受。他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推开她。可是即便强忍着,说的也是走而不是滚!

        他的眼眸发红,瑟瑟发抖,眼角似乎有一滴泪滴落,晶莹剔透,意识不清楚的司长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把她推得更远了,

        “走,你走!”

        云官很担心他,双手抓住他乱动的手,“到底怎么了?司长薄!”

        “走,你走!我不要抱你,不要见你。”

        云官方看他这幅失神的模样,该不会是自己的出现刺激了他吧,自己就那么惹他讨厌吗?

        “我走,我走就是了。”

        她说着就要爬起来走,却被司长薄有一次拉回去,这一次,不只是抱住她,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云官愣住了,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两个人的衣襟纠缠在一起,乱了心。司长薄紧紧的抱着她,

        “不要,不要走。”

        他把头深深的埋在云官的脖颈处,温热的气息吐露出来。

        “司长薄,你!”

        云官的一声司长薄让司长薄有一瞬间的回神,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都时候,脑子一下子就不那么浑浑噩噩了,马上和云官分开,从床上坐起来,用两根指头,悄咪咪的把两个人接触的衣襟都悄悄的拽回来,眨巴眨巴眼睛,问到,

        “你怎么在这?”

        云官偏头,“你说呢?”

        “你不该来这里的,走吧!”

        

        云官觉得现在的司长薄很可爱,打趣道,

        “可是我已经来了呀!”

        “那,那你也可以走!能来就能走。”

        云官很不明白,明明自己陪着他他很高兴啊,为什么要赶她走啊!他到底在顾虑什么?

        “你和一个男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与你的名声有害,不合适。”

        “我不是说过了吗,若是真的坏了你的名声,我招你做了夫婿啊!”

        司长薄忽然很生气,

        “胡闹,婚姻大事,那哪里能像你这般儿戏,随随便便就许了姻缘?旁人会怎么看你!”

        她这么随便,今日能看开玩笑的许给他,明日就能许给其他人。这样日后,人人看轻她,可怎么好!

        云官也有点生气,她本是好心,可是见到他之后,他又是赶她走,又是不让她走,又是抱她,又是亲她,还不止一次,若说名声,怕是早就没有了吧!

        “司长薄,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呀!”

        司长薄皱着眉头,怎么把这个小姑娘给惹哭了呀!

        “我,我没生气,我就是说话声音大!”

        云官用手擦着巴拉巴拉往下掉的眼泪,

        “你说话重还不是生气吗?你明明就不想我走,为什么要赶我走啊!我一个姑娘家,已经这样了,你就真的不懂吗?

        你要是真的不喜欢我,就不要招惹我啊,你三番两次的帮我,还说那样令人多想的话,可你现在还怪我没有好好看住自己的名声,明明是你把它弄坏的,是你在别人面前明目张胆的帮我,别人才会打趣我的!”

        云官越说哭的越大声,越是伤心,

        “司长薄,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你明明记得我,你连神志不清的时候都能认出我,为什么清醒的时候老要逼迫你自己说狠话呢,我真的不明白,明明自己也快要难受的死过去了不是吗?”

        “你不要……”

        “你又想说我不要自作多情是不是!”

        司长薄本来想说让她别哭,刚伸手准备安慰她,忽而觉得,自己动不动就摸她的头,虽然是出自本心的,但还是有点暧昧了,到底还真的是自己坏了她的名声啊!其实,她若是真心的,愿意的话,他是很愿意给她一个家的。

        “司长薄,你到底要干什么,是你先开始的,你给我的伞,写的字,给我起的名字,一次次的救我了,本能的保护我,司长薄,骗我就算了,还想骗你自己吗?

        我自作多情,那你是什么,自欺欺人吗?我也只是个女孩子,我也是要脸的,我也有廉耻之心的呀!那天在闲庭院,我说的那么清楚,偏偏你还糊弄我。”

        云官一鼓作气的说了这么多,也没注意司长薄的眼神,忽然抬头看见司长薄,他整个人愣在黑暗里,像一个被遗弃的孩子,低着头,所以,云官没有看到他闪着光的眼睛,只觉得他又不说话又阴郁,被忧伤笼罩,挣脱不出,

        面有寒霜,厌厌凄凉。

        看到这样脆弱的司长薄,云官便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她缓缓的靠近他,用手拖起她的脸,轻声说,

        “好了,乖,我不是故意吼你的,本来就是你不对嘛,我……”

        司长薄没等她说完又一次把云官紧紧的抱在怀里,把头窝在她的颈肩,

        “以前我总是想,若不是你心有所属,我定然把你牢牢的禁锢在身边,现在,哪怕你心有所属,我也想不顾你的意愿,将你禁锢在身边,一辈子不放手!哪怕你恨我,也是好的!”

        司长薄的意识刚刚就没那么浑浊了,他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在说什么。

        云官推开司长薄,没好气的看着他,

        “你只当我心有所属,你知道我心有所属的人是谁吗?总是自己瞎猜,你问问我,会怎么样?”

        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啊,对啊,谁都知道啊!可是,没有勇气啊,没有勇气说出来,怕说出来了,就没有理由再见面了。司长薄身上很凉,但眼睛里泛着光,在黑暗里怯生生的看着云官,

        “不知道啊,不知道闲闲心里的人是谁。好冷啊,好冷啊!”

        说到最后,好像司长薄还是有点意识浑浊,说了几句好冷。

        云官看着他,

        “胡说你不知道,你不是一直都觉得,我对流汌是那种意思吗?面遮黑巾,玄色衣裳,不是你觉得万无一失的评判标准吗?

        你把流汌推给我,没有问过我,也没有问过流汌,司长薄,你是很聪明,可是,聪明人也会犯错,与其自己猜测,你为什么不问问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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