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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章 无耻的灭杀


“是该吃饭的时候到了,宝子,你吃什么饭?”问我的是由老妪脱掉厚厚一层肉皮而露出来的年轻女人。

        “该怎么称呼你?”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

        “我没有正式的名字,请叫我花果石!”她笑道。

        “为什么叫花果石?”

        “因为我本来就是从一株神秘且奇特的植物上结出来的。当我刚睁开眼观看这个世界时,头上正顶着一朵已枯萎的红花。乃红花帽。姓冠于人,等于帽子嘛。所以我就随了花这个姓。果石,从谐音果实嘛。我本来就是一颗果实。但我希望自己的命能够硬一些。所以名字就叫花果石。说实话,我很喜欢这个名字。”

        张瑜耷拉着一张脸,冷哼一声,讽刺道:“挺好的一个名字,搭在你这种歹毒之人身上了。可惜呀!”

        花果石斜目瞥她,微微露齿一笑,并未跟对方计较,倒有了一份大气沉稳之美。

        “那我是谁,该叫什么名字呢?”另外一个女人用力睁着一双美丽大眼,里面含满了纯真和无邪,并用手指着自己的俊俏面孔问道。

        “是呀,该给她起个名字!宝子,不如由你来起吧!”花果石提议道。

        我想了想,说:“不如叫花石子吧!”

        没有人发出异议。

        外面的雨下得越来越大,哗哗作响。

        花石子摸了摸肚子,撅起红嘟嘟的嘴巴,说饿了,不知道该吃什么。

        “宝子,让我来做饭。你想吃什么饭?”又是花果石自告奋勇。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这个人其实上挺不错的。

        “你都能做什么饭?”我问。

        “面条和白面稀饭!”

        我不由得低头瞧了瞧被扔在地上的粗长擀面杖子,它一动不动,给人感觉就是一根死死的木头。

        “做白面稀饭吧!”

        “好!”

        于是,花果石到灶台前忙碌开了。

        花石子守着门口看雨,任风吹,不时发出欢笑声。

        张瑜则是坐在床边上,一直都在耷拉着一张脸,看起来要多不高兴就有多不高兴。

        我像一根木桩子一样,直挺挺地杵在原地,一动不动。

        “宝子!”

        “哎!”

        “你应该把这两个女人赶出去,只留下我一个!”张瑜道。

        “为什么?”

        “因为她们两个不正常。肯在这种简陋的环境中留下来陪你,甚至还献殷勤给你做饭。一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你留她们在这里,一丁点儿好处也没有!”张瑜道。

        “花石子分明就是一个天真灿漫的孩子。她留在这里,只是因为无处可去,一定没有什么目的。”我肯定道。

        “那花果石呢?”张瑜一下子提高了嗓音,代表了强烈的不满。

        我没有再吭声,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什么。

        “你赶不赶花果石走?!”腆着大肚子的张瑜蹭地一下子站了起来,瞠目锁眉,胀红的脸上充满了十足的愠怒。

        我仍然没有吭声。

        “好你个杨大宝!你不赶她走。我走!”撇下最后一句话,张瑜蹭蹭蹂蹂地小跑着冲出门外,进入银白色的雨幕中,很快出了院子,往东一拐不见了。

        花石子有些愣,冲我大声问:“她干什么去了?”

        “唉!”我重重地叹息了一声。

        时间正在一点点地消逝。

        雨不停休。

        过去了一段时间。天黑了下来。

        屋内亮着昏黄的灯泡。

        我仰头盯着肮脏不堪的灯泡。它是默默无闻的,它比太多东西都闪亮。

        饭做好了。

        总共盛了三碗,每人一碗。

        花石子因为不知道将热腾腾的饭晾凉,嘴巴往碗上一凑,喝得急,烫住了嘴巴和舌头,痛得叫唤不已,流出了眼泪。令人感到既心疼又好笑。

        “宝子!”

        “哎!”

        “她美丽不美丽?”

        “美丽!”

        “单纯不单纯?”

        “单纯!”

        “那你喜欢不喜欢?”

        “喜欢!”

        花果石笑了。

        笑得眼睛里含满了促狭。

        她说:“不如让花石子当你的媳妇!”

        我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说不行。

        “为什么不行?”

        “不为什么!”

        “你怕自己糟蹋了她,是吧!”

        我没有吭声。

        “但女人,就是让男人来糟蹋的!当你糟蹋她糟蹋出快感,她还离不开你呢!”

        我仍旧没有吭声。

        “再说,你也糟蹋不了她,因为你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阳痿!”

        “阳痿”两个字说得特别重,分明是有意提醒。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哪壶水不开提哪壶了。如果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觉得这是一种侮辱。

        故意侮辱。

        我好像不是一个正常男人。我现在是一个不男不女的人。没了睾球,导致连喉结都消失了,说话尖声尖气的,跟一个太监没什么区别,只不过胯部比太监多挂了一根软绵绵的东西,虚同摆设。

        我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自己颔下的一大把胡须,将它掀起来看看,颜色花白。这心里不禁感到奇怪。一个没了睾球的人,应该不会长出胡子的。可我被时光神偷抽取掉二十年时间后,不仅人变得苍老,还长出了这么一把浓密的胡须。我探手在胯部捏了捏,卵袋子里包着两颗球,硬梆梆的,没一点柔软,体积从没发生过变化,正是琉璃球。

        “按理说,一个阳痿又失去睾球的男人,是根本不会有孩子的!”花果石道。

        我脸上的肌肉跳了跳,继续保持着缄默。

        “我知道,你原来有一对睾球。结果,被移植到你爹身上去了!”花果石又道。

        “你到底想说明什么?”

        “张瑜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我觉得很荒谬。她被别的男人玩大肚子后,看你人老实,分明是想让你当接盘侠!看你这副窝囊劲。我差不多认为你会当一个很好的接盘侠!”花果石的脸上生满了讽刺之色。

        我作得苦笑不已,说:“如果她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我的呢?”

        “如果真的是你的,那就奇怪了!”

        “我身边一直发生着各种各样的奇怪的事情!”

        “所以,你就认为张瑜肚子中的孩子真的是你的?”

        沉默了一会儿后,我说:“我差不多是那样认为的。”

        “如果张瑜肚子中的孩子真的是你的,那只能说明一点。”

        “哪一点?”

        “你的父亲。也就是拥有你睾球的杨俊生,跟张瑜发生过媾合关系,导致她怀孕了!”花果石道。

        “我不认为你说得对!”

        “为什么?”

        “因为杨俊生曾经说过。他没有跟张瑜发生过关系。而且,他跟母驴发生媾合时,将原本属于我的睾球中的精种全部交了出去。截止到现在,那两团干瘪的睾球皮,一直没能充盈起来过。”我道。

        “呵呵,人都是会撒谎的。和母驴比较,万一是杨俊生更早于和张瑜发生过媾合关系呢!”花果石冷笑道。

        我不再吭声了,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很具有瓢泼倾盆之势。

        花石子困乏,自己先躺到床上睡去了。很快鼾声匀称,嘴巴微启,给人感觉睡得十分香甜。

        时间在沉默中又过去了良久。

        “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死张瑜肚子中的孩子?”我问。

        “因为只有张瑜肚子中的孩子死了,她本人才会死!”花果石道。

        “原来你最终的目的,还是要将张瑜置于死地!”

        “是的!”

        “为了什么?”

        “我想你已经猜到了!”

        花果石双目注视着我。

        我也正在注视着她。

        “你是怕张瑜把你吃了!是吧?”

        “是的!”

        “吃掉你,对张瑜来说,是一种超级大补。如果她不吃你的话,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生不下来。对吧?”

        “是的!”

        “所以你就先下手为强!”

        “是的!”

        我没有再吭声。

        花果石慢慢咧开嘴笑了,笑得非常苦涩。

        她说:“宝子,我有错吗?”

        “没有错!你是为了保护自己!无论是谁保护自己,都没有错!”我说得极是诚恳和认真。

        花果石眼圈红了,缓缓地流下了眼泪,嘴唇嗫嚅不已,说:“可是,我始终保护不了自己!我杀不死张瑜,更杀不死她肚子里的孩子。你知道吗,在往张瑜的胸口上刺入细长的钢针之前,我曾经偷偷往她吃的饭菜里放了整整三包毒鼠强,她吃了一点儿事儿也没有!”

        我苦笑道:“难道你不知道现在的很多毒鼠强都是假的吗?”

        “我敢保证,我绝对没有买到假的毒药。因为我先试了一包,把一头大牛给药死了!”花果石道。

        她继续道:“我曾经冒充过张瑜的母亲。在某一天的半夜里。我趁张瑜熟睡时,将她的裤子扒下,两腿大幅度打开,用一根烧得红通通的火棍子,一下子捅进了她的下身内。你猜,发生了什么情况?”

        我沉默不语,静静地注视着她,突然觉得她这个人一点儿也不好。

        “烧红的火棍子被我捅进去了五分之四。疼得张瑜突然觉醒,撕心裂肺地嚎,从床上掉下来,在地上滚来滚去,下身内流出了很多血。可最后,她肚子里的孩子仍然没有死成。”

        “不仅如此,我还花钱买通一个开大车的司机,故意将搁大街上溜达的张瑜撞到,车轱辘都从她的大肚子上碾过去了。把她的身子中间部分都压扁了。我想,这下,她跟肚子里的孩子应该死定了吧。谁知道,送到医院里,她被抢救过来了,肚子里的孩子也保住了。连医院大夫都觉得很不可思议。”

        “那最后,你怎么想着用细长钢针刺扎张瑜的心脏这一招呢?相对于使用火棍和制造车祸来说,用钢针这一招显得未免太微不足道了。”我道。

        “那根钢针非普通的钢针。是一个人赠予我的,说是一枚非凡武器。用它刺中张瑜的心脏,张瑜指定再也活不成!刚一把钢针刺上去,她就倒地不会动了,鼻息心跳全无,就连她肚子里的婴儿也失去了生命迹象。当时可把我高兴毁了,去到荒野挖个坑把张瑜给埋葬了。谁知道又瞎忙了一通,最后还是白搭!”花果石显得又气又怒,露出一副沮丧之态。

        “那枚细长的钢针,是谁赠予你的?”我问。

        “是一个怀着身孕的贵妇,她既神秘又强大,也是你的外祖母。她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让张瑜肚子里的孩子死掉!”作得犹犹豫豫了一番后,花果石始终回答了。

        我不由得深深怔住了。

        “她为什么要让张瑜肚子中的孩子死掉?”从愣怔中反应过来后,我赶紧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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