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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桥上少年桥下水


景同尘难得的脸上不再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就他?这人看着还挺文弱的,一鞭子都挨不住,带回去能折磨几天呀!”

谢予洲看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庭序,笑了一声,

        “桥上少年桥下水,小棹归时,不语牵红袂。若是穿上我天和国的服饰,定然也是美色过人,不输同尘你,我能折磨几天算几天,总之,我可没打算轻易的放过他。”

        谢予洲眸中带着些凶狠的光,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肩上的白泽刺青一览无余,谢予洲也不在意,站起来,拿手肘戳了戳景同尘,

        “哎,不是都跟你说了,不要和那个妖狐借这些玩意,凡人驾驭法术,是要减寿的,你非不听,这些玩意儿就那么好?”

        景同尘嘴角一撇,

        “得了吧,要不是那妖狐的法术,你现在还在凛朝的大牢里呢,你该感谢那妖狐!还有,我这一次可是费了老大劲才把你救出来的,等回到天和国,记得请我吃饭。”

        谢予洲用茶壶中的水湿了毛巾,擦了擦手,

        “放心吧,什么时候启程回天和?”

        “等你伤好些,等你带出来的这个拖油瓶醒过来,那妖狐还借了我些灵力,可瞬间到达千里之外,可瞬间穿梭于凛朝于天和国之间。”

        “好,你来安排,我已经等不及要重新踏上天和国的领土了。”

        谢予洲看着窗外的半月,眼里闪着凶狠的光,过不了多久,凛朝就是天和国的囊中之物!

        ………………

        云郴和云清川先把司长薄送回了临渊王府,才动身回到云康王府,云清川一走,司长薄便把手伸进怀里,掏出那块儿锦鲤玉佩,

        “殿下,事情可是有古怪?”

        “自然,但,哪里有古怪,我也说不上来,除了景同尘,还有这块r儿玉佩,这玉佩是我亲手雕刻,不曾假手于人的,如今也是古怪的很。”

        话还没有说完,司长薄伸手捂着胸膛,吐出一口血来,

        “殿下!”

        “没事,寒毒未清,血气上涌才至于此,凡习,我累了,你先下去吧!”“是,殿下好生休息,切不可再动用武力。”

        ………………………………

        第二天一早,余丁甫和郑蕤就在丞相上齐聚,两人脸上都很是凝重,

        余丁甫眯着眼睛,狭长的眼睛看向郑蕤,

        “刑部的地形图是你传出去的吧!”

        “是我,本来就看佟硕不顺眼,他的女儿还在宫里处处压皇后一头,本相已经算是对他不错了。不过那景同尘也真是厉害,只一个地形图,就能让他躲过刑部所有机关,还从司长薄手底下救走谢予洲,也是告啊!”

        余丁甫用手敲了敲桌子,精明的眼神闪过,

        “我听说,景同尘会使妖术,多亏了妖术,才从司长薄手下救走了谢予洲,要是此人能为我们所用,拿下凛朝就更容易了。”

        “不可能!”郑蕤想都没想说道,

        “景同尘和司长薄是一类人,他们的忠心来源于自己,立场坚定,不会为了利益而有所动摇,他们会坚持他们认定的东西,除非你可以让他们一直坚守的东西变得面目全非,自己放弃,否则,什么利益都不可能让他们倒戈,说不定还会被他们反将一军,景同尘如是,司长薄如是!”

        “丞相,你说那位瑾端贵妃会为了佟硕求情吗?有时候女人的一句话要比什么都管用,况且还是放在心尖上的女人,皇后娘娘太过谨慎,而且好像也不太愿意向着我们啊!丞相可是要想个办法?皇后有了太子扶持的可就不一定是娘家了。”

        余丁甫嘴唇一开一合,说出来的话声音不大,却激荡在郑蕤的心头,郑蕤阴狠的说道,

        “本相辛苦谋划了这么久,眼看就要成功了,怎么能因为一个女子救毁于一旦,到了必要的时候,本相可以舍弃所有,待到本相问鼎天下之后,在给她无上荣宠便是!”

        余丁甫心里暗想,这郑蕤还真是狠辣,虎毒还不食子呢,何况是人,果然,权利让人成了兽,利欲熏心啊!

        余丁甫哈哈笑道,

        “丞相还真的是做大事的人,杀伐决断,不知道丞相事成之后会不会对我余国公府也是一样,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啊?”

        郑蕤也哈哈大笑,轻捻着自己的胡子,说道,

        “怎么会,我若是皇上,余国公就是开国大臣,那可是至高无上的,我这么会忘恩负义呢!余国公多虑了。”

        “那我在此就先恭贺丞相荣登大宝了!”

        “借国公爷吉言。”

        两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眼里都是惊光,不知道在算计着什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佟硕的事情还没有弄出个所以然来,就听说敬虔帝京死人了,

        一夜之间城东死了两家,城西死了两家,尸体一早就送到刑部了,段商羽才刚起来就被这个消息给惊着了,早饭都没有来的吃,套上鞋子衣裳,拿了两个馒头就跑过来了,一路上差点噎死他。

        等到了刑部看见尸体,他后悔吃掉了那两个馒头,想吐吐不出来,那已经不能称作尸体了,一共死了四个人,带回来的尸体有一张干瘪的七零八碎,勉强拼凑起来人皮,一副缺了半个胳膊,半截小腿,余下的骨头上还挂着撕扯过的血肉的骨架,时不时的有几只苍蝇飞过来,第三具尸体有两颗眼珠子,还有一些内脏,第四具尸体还好一些,一套有血迹的衣裳,鞋子,和一些毛发!

        段商羽是个顽皮的,精怪妖魔的画本子看过不少,杀人的话本子也听过不少,这么惨烈渗人的场面他还是第一次见,

        段商羽捂着嘴巴在刑部门口吐了好久,好不容易感觉自己好点了,才鼓足勇气又走了进去,那股味道,那些渗人的场面,想想就想逃。刚往进走了两步,那股可怕的呕吐感又涌上来,段商羽一个健步转过去,又是扶着门楣吐了好久,

        吐的酸水都出来了,腰也伸不直了,一直手捂着自己的胸口,舒缓这那股恶心的感觉,另一只手搭在身边跟着他的侍卫身上,语重心长的说,

        “真是辛苦你们了,大老远的把这么个,嗯,带回来。”

        段商羽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些东西已经不能称之为尸体了,

        “真是难为你们了,等这件事结束了,本殿下给你们加俸禄!”

        他本来想说本殿下带你们去吃饭,但是脑海里那尸体的模样挥之不去,吃饭实在是说不出口。

        段商羽的脚步都是虚的,好在淮十三跟在自己身边,稳稳当当的扶着,段商羽才不至于丢人,勉强维持着五殿下的体面,他也是悲催,刚刚接手刑部就出了这样的事情。段商羽落在地上的脚都要抖一抖才能站稳,

        “来人,来人,先把那尸体盖起来,盖起来!”

        狱卒拿起白布,哗哗甩开,盖在了那勉强能称之为尸体的尸体上,一来是对死者的尊重,二来,那尸体不到必要的时候还是不看为好,他训练过淮姓暗卫,也收拾过被暗卫逮住的居心不良的人,见过不少惨烈是死状,这样的还真的是第一次见,这样的狠毒程度,能和凶手媲美的也就只有司长薄了,但是司长薄动手,连尸体也是赏心悦目的,进过秦镜都司府的人不多,但也不是没有,外表看不出任何受刑的痕迹,内里,一块好地方也没有。

        “这尸体都是昨夜的?”

        狱卒抱拳,

        “是,昨夜发现的,仵作已经来看过了,发现的时间和死亡时间差不多,大概是刚被杀就被人发现了。”

        段商羽看着那白布,皱着眉头问道,

        “仵作什么时候来的?”

        “殿下,刚才和您一起在门口吐的就是仵作,你没看见吗?”

        段商羽机械的转头,看着自己刚才扶着的门楣,果然看到有一仵作站在那里,段商羽尴尬的笑道,

        “不好意思,吐的太认真了,没看到你。”

        那仵作也笑笑说道,

        “没事,我也没有看到殿下!不怪殿下,要怪就怪那凶手下手太狠了,尸体着实有些触目惊心!”这人说话,当真是不怎么谦卑,段商羽倒也不计较,

        “你叫什么名字啊?还有你对这尸体有什么看法?本殿下刚刚接手刑部,对这查案一事不是很明白,你且细细说来。”

        “在下楚绪。这第一具尸体在城西,只有一张人皮,且处理的干干净净,看不出什么来,依稀可见是个男子,第二具尸体在城西,这骨架是个十几岁的男子,虽然缺了胳膊和小腿,好在还有另一条,那眼珠子和内脏出自城东一处,应该是一个人的,看不出年纪男女,第四具也是如此,衣裳是男子,真正的死者是男是女就不知道了,这一具尸体处在城东。”

        段商羽听着楚绪的话,问到,

        “这尸体是怎么分开的?是依靠什么确定死者是四人的!这些东西完全可以是出自一个人的,也有可能是障眼法!”

        楚绪苍白的脸上泛起笑容,这笑容落在段商羽眼中,和那尸体不相上下的渗人,惹得段商羽背后一阵恶寒,

        “殿下说到关键之处了,这些所谓的尸体合起来,就是一具完整的尸体,但是这正是怪异之处,一般人杀人都是杀了就走,但是这个人很明显,他在杀人之后,进行了庆祝,他很兴奋,不是杀人让他兴奋,而是摆弄尸体,让他很兴奋,他是故意让尸体变成这样的,而且有绝对的自信我们找不到他,不然也不会有闲情逸致来在尸体上做文章。从这四具尸体上已经完全看不出来因何而死,而很明显,这四具尸体不是来自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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